br /> 说是帮她,实际上是给自己找乐子呢。
不过她要离婚,他想看戏,两人的目标确实不冲突。
池薇没再拒绝时焕的提议。
能被时焕记得住的律师,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她离婚的事不容易,能有个好律师也能少些麻烦。
时焕道:“池小姐可以简单说说你的要求,我让人先拟份离婚协议给你过目。”
池薇没有避讳,向时焕大概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面前的人渐渐地收了脸上的嬉笑,连神色都凝重了许多,瞳孔深处,好像有怜惜的情绪一闪而过,又很快被无边的阴翳遮盖。
池薇话音落下良久,都没有等到时焕的回应。
她问:“时爷,会不会很麻烦?”
“挺有意思的,这游戏算我一个。”时焕笑笑,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让池薇的心好像也渐渐有了些许着落。
白炽色灯光打在面前的人脸上,给他本就精致的五官镀了一层柔光,让他看起来英俊的不似凡人。
池薇目光落在他耳垂处的湛蓝色耳钉上,又一次觉得,她好像很早之前,就见过他。
可在哪里见过呢,偏偏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衣服烘干了,雨也停了。
已经晚上九点了。
池薇跟着时焕从书房出来,知朗和雪球玩累了,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池薇本想叫醒他回家,手触及到他的肌肤,便摸到了一片滚烫。
是发烧了。
时焕见状,让管家拿了厚毛毯给知朗盖上,直接把知朗抱了起来:“走吧,送佛送到西,为了我们的游戏顺利开始,我有义务替你照顾好通关宝藏。”
他把池薇的离婚比作一场闯关游戏,把严景衡比作游戏里的boss,而知朗就成了他口中的通关宝藏。
带着几分趣味性的比喻,硬生生地把离婚这件事说得轻松许多,甚至还让池薇心里或多或少地掀起几分斗志。
时焕帮池薇把知朗送到了医院,池薇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等到知朗挂上吊瓶之后,她就把时焕劝走了。
本来只是守着知朗,但后半夜的时候,池薇自己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找护士要了体温计一量,果然也发烧了。
而且烧得比知朗还要严重。
索性时焕走之前,安排了两个护工过来,池薇也和知朗一起挂上了吊瓶。
池薇这一病,就是整整三天。
知朗的情况也比池薇好不了多少,母子两人就这么一起住了院。
第二天时焕又来看过池薇一次,但池薇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他,最后找了阮宜春过来作陪,时焕才没有再过来。
阮宜春这次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符合池薇要求的房子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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