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笙快速走进去,就见孟承礼因为刚刚咳嗽缺氧的缘故,已经鼻子里已经戴上了氧气管。
她心口一涩,走过去抓着孟承礼的手,“爸……”
“没事,刚刚就是说话急了点。”
孟承礼脸上的涨红已经消散了,但隐隐带出几分病弱的白,他也没继续刚刚那个话题,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孟笙喉咙里干涩得很,也说不出什么话,就在旁边静静陪着他。
等孟承礼睡下,已经八点半了,她和护工说了几句就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手里还拿着那袋没动过的糕点。
“孟姨姨。”
孟笙刚把门带上,就见前面有道“小炮弹”似的小身影冲了过来。
她下意识伸手接住小姑娘的肩膀,“嗯?缈缈,之前是不是答应过你爸爸,以后不能在医院跑跳?”
缈缈听言,心虚地揪着自己的衣摆,“嗯,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是我看见姨姨太高兴了。”
“嗯,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孟笙摸了摸她的头,“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傅谌无奈,“晚上说睡不着,就带她去楼下转了转。”
“嗯,好香了,孟姨姨,这是什么?”缈缈耸耸鼻子,指着她手中的袋子。
孟笙笑着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这小鼻子倒是灵,是梨花糕和苹果酥,还有香蕉派。”
她又看向傅谌,“这些都没有添加剂,缈缈能吃吗?”
“你啊,就惯着她吧。”傅谌笑了笑,才回道,“能吃,但不能吃太多。”
孟笙便将手中的袋子都给了缈缈,“这个能在冷藏里放个三天,一次不能吃太多,知道吗?”
缈缈接过,仰起笑脸,“知道啦,谢谢孟姨姨。”
三人在长廊外没寒暄太久,孟笙就走了。
傅谌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底的温良渐渐敛去。
虽然已经和孟承礼挑明了,但还是要循序渐进,不能这么快挑明。
如果6号那天,顾瓷的计划顺利的话,或许……
“爸爸,你怎么了?”缈缈看他站在那里发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不进去吗?”
傅谌收拢思绪,笑着牵住她的手,“嗯,进去。”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自己,为了缈缈,夺一个孟笙而已。
卑鄙一点,又有什么不对呢?
强取豪夺,横刀夺爱,也是一种本事。
优秀的猎人,最懂蛰伏。
*
夜色渐浓,淡青色的帷幕上悬着一轮极清润的月,仿佛一块被溪水浸透的羊脂玉。
孟笙到家时,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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