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你的，和答应别人的，从来不一样。”裴砚收起手机，“你只是棋子，而且是乱走的那颗。”

    警车停下，两名警察下车查看情况。

    颜晚把遥控器交给警方：“这是他用来封锁巷道的工具，应该能查到信号源绑定设备。另外他身上可能还有针管，之前试图注射我。”

    警察点头记下。

    就在警方准备带走江慎行时，颜晚忽然想起什么。

    她打开系统界面，选择“预知”功能。

    画面一闪：

    裴砚弯腰捡东西；

    指尖碰到一枚银色戒指；

    下一秒，江慎行突然暴起咬向警察手臂。

    现实里，她一把拉住裴砚：“别捡！”

    同时大喊：“他嘴里有东西！小心他咬人！”

    警察反应极快，立刻制住江慎行头部。

    果然见他牙间闪过一丝金属光泽。

    取出来一看，是个微型胶囊。

    “致幻剂。”裴砚皱眉，“吞下去能制造短暂失控行为，逃避审讯。”

    颜晚松口气：“还好预知了。”

    “你又救了我一次。”裴砚看着她。

    “彼此彼此。”她笑，“刚才要不是你听出遥控器按键声差，我现在已经在黑屋子里了。”

    警车启动，江慎行被押上车。

    临关门前，他忽然看向颜晚。

    “你以为结束了？”他咧嘴一笑，“可你的命运……早就写好了。”

    颜晚心头一跳。

    系统突然震动。

    提示音响起：「检测到记忆同步波动，预知画面即将更新。」

    她还没来得及点开，手机自动跳出新画面：

    一间昏暗书房；

    书桌上摊开一本手稿，标题是《终章·火葬场》；

    页边写着一行小字：“她会在第25章死去。”

    她猛地抬头。

    裴砚正望着她，眼神复杂。

    “你也看到了？”他低声问。

    “什么？”

    “我的小说。”他说，“刚刚自动更新了这一段。”

    远处最后一辆警车驶离，路灯重新亮起。

    颜晚握紧手机，屏幕上的文字还未消失。

    她盯着那行字，慢慢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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