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女孩的手就像是一枚滚烫的熨斗,明明只是触了一下,可那温度却像涟漪在他肌肤上,一寸寸地荡漾开。
淋浴水从头浇下来时,秦文琮没敢开热水,大冬天地冲了个冷水澡,身体的那股不正常的温度这才淡下去。
当夜,秦文琮又做了那个结婚的梦。
他和沈子菱的洞房夜,他们赤着相贴,纠缠。女孩的皮肤白嫩得像豆腐,红唇勾人,他的肉骨都要被这场梦给酥化。
梦醒时分凌晨四点,秦文琮出了一身汗,因为刚才那场梦,他禁欲的身体仿佛得到某种发泄,居然觉得通体舒畅。
只是反应过来梦里的对象是沈子菱,秦文琮又觉得不太妥。意识到对沈子菱的情感变质,秦文琮也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像个禽兽。
以往凌晨四点醒来,秦文琮都会起床,可今日却又舍不得那美梦,又躺回去,继续睡,奢望接着做一场令他舒适的美梦。
秦文琮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六婶见他起来了,立刻就把沈子菱给他留的辣子面热了热,给他端过去,又给了他一包牛皮纸包起来的草药丸。
六婶嘱咐说:“文琮,这个子菱临走前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的病没完全好,还需要多休息。”
她说着取出兜里一张叠好的纸张,上面是沈子菱画的手部穴位。
六婶指着上面的穴位说:“这是子菱给我留下的。她说,中午一定要嘱咐你午睡,你要先吃一枚草药丸,然后我给你摁这几个穴位,让你饱饱睡一觉。白天晚上你睡得越多,你这病好的也就越快!”
秦文琮没怎么听六婶在说什么,吃了面准备出门。
六婶喊他:“你不是休息一个月吗?你这是去哪儿?不会又要去单位吧?晚上回来吃饭吗?几点回啊?”
秦文琮对六婶说:“子菱几点回,我便几点回。”
等人从家里离开,六婶才回过味儿来。
这……什么情况啊?是他想的那种情况吗?
六婶觉得自个儿在做梦,两天就见证了两件从前家里不可能发生的事。
一个是秦文琮休假一个月,二个是秦文琮睡到日上三竿。
简直稀奇。
*
沈子菱刚治疗完两个患者,黎医生过来找她,给她送了一张医院和其它单位的联谊会邀请函。
黎医生说:“子菱啊,你和温雪峰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觉得他不合适,不要紧,下午联谊会我给你报了名,你去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沈子菱推辞说:“黎老师,我很感激你给我介绍对象。但我现在真的不需要相亲……”
黎医生也不想管沈子菱的个人生活,可蒋殷雯想和秦文琮处对象,担心沈子菱是个阻碍,这个忙,他得帮。
且不说黎医生和蒋殷雯父亲的那层关系,单说沈子菱和秦文琮的身份家世,也不合适。
他给秦老爷子当了这么多年医生,秦文琮是他看着成长的。他心里也认为,秦文琮的对象,必须得是蒋殷雯这种家世背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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