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齐思凡端上去的一砂锅粥全给吃了,在父子俩的陪同下走走停停也算是一种复健运动了;
一直摸到了大伯父和大伯母的房间,扭头认真地道:
“我想和我大伯父大伯母说一点私人的话题。”
季铭轩看了会齐诗语那张认真的脸,点头:
“行,我带宸宸下去逛一逛。”
齐书怀他们正在琢磨着退房,回暂借他们的那栋别墅里面,等小夫妻俩回门礼走完,再抽个机会见一见大侄子的女朋友,诗诗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也要带着人一起回鄂省的。
“大伯,大伯母……”
齐诗语敲了敲门,声音还有点虚。
“诗诗?!”
齐书怀看着孩子虚弱的这个劲儿,心里一痛,忙把孩子迎了进来,又往后面看了看,眯了眯眼:
“那小子呢?就让你一个人就下来了?”
齐诗语笑着解释道:
“嗯……就是他送我下来的,我有点事儿,把他支开了。”
“你这孩子,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你打电话通知我们上去不就行了吗?”
王玉珍过来给齐诗语整了整头发,看着那没有什么血色的唇,一脸心疼,继续道:
“一会儿我去供销社,剁几斤大骨回别墅给你熬上,再用那个汤熬点粥,晚一点我让你大伯给你送过来。”
齐诗语看了看王玉珍,又看了看齐书怀,指着客厅里面的双人沙发,笑着道:
“大伯,您和我大伯母搁那里坐着,我有话要说。”
夫妻俩不由得面面相觑,依着齐诗语的话双双落座于沙发上,齐书怀坐下的时候,还笑了一句:
“突然整这么正式做什么?”
他这话刚落地,齐诗语突然朝着他们跪了下来,给他们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拉孩子。
“您坐好,听我说完!”
齐书怀又坐了回去,王玉珍咬着唇,紧紧得攥着齐书怀的手。
齐诗语一脸笑意盈盈,看了看他们,重重的给磕了一个;
夫妻俩心里头一颤,当即就绷不住了!
王玉珍捂住了自己的嘴,齐书怀擦拭了下泪珠,过去扶孩子起来:
“你这孩子,好好地磕头做什么,磕疼了没?大伯看看,你这可是状元的脑袋,万一磕坏了咋整?”
“大伯,大伯母,我都看见了!”
“你看到什么了,非得这么磕头?”
夫妻俩心疼死了,拉着孩子就要往沙发上去。
齐诗语低眸看着王玉珍的膝盖,耸了耸鼻子,声音闷闷的,问:
“大伯娘,您的膝盖当时摔得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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