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长公主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浑身疲弱:“让本宫再躺一会,本宫还不想动。”
她看向床榻边的陆寻雁,轻声道:“所以,本宫这七日就不用再施针了?”
陆寻雁收拾好银针,温声答是:“这几日殿下好好调养身体,为最后一回施针做好准备,那才是殿下真正需要拼尽全力撑下去的,一定要做足准备,那是场硬仗,只要殿下熬过去,千日醉之毒也算是解了。”
长公主慢慢合上眼,“知道了。”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若是她无法撑过去,那么她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只剩下寥寥几日时间。
清竹居内浴桶里的药液热气氤氲,长公主伸出手搭在怀兰的手臂:“扶本宫过去。”
外头热闹声渐起,长公主伏在浴桶边上,下巴支在手臂上,眯着眼睛,懒懒道:“赏花宴时辰快到了,陆寻雁,你现在过去吧,外头有丫鬟可以带你过去。”
陆寻雁低头:“是,臣妾谢过殿下邀请。”
长公主撩起眼皮看她,视线落在陆寻雁眼尾的红晕上。
周围是细细密密的雾气,长公主看不清楚,问她:“眼尾怎么红了?哭过了?”
陆寻雁第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思考片刻后她想起来是自己用胭脂晕染上去的。
她摇摇头,如实回答:“不是,是胭脂。”
还是精心打扮过的?
长公主的眼底漫起几丝笑意,戏谑地望着她:“所以,你也还是想在赏花宴上选个好儿郎?”
陆寻雁今日的打扮与以往并无不同,浅青色的衣裙,随意梳好的发髻,寥寥无几的头饰,略施粉黛,总体上淡雅清新,并无出挑之处,唯独那张似含情又似无情的漂亮面容添了几分怜意和柔弱,引人注目三分,再加上眼尾处的红色氤氲,无端端加上几分柔弱,更易引得男人爱惜。
赏花宴上女子大多都穿得争奇斗艳,陆寻雁这身素雅的打扮也不失为一种出挑。
陆寻雁有些无奈,轻声解释道:“臣妾只是想瞧瞧热闹。”
长公主瞧着陆寻雁脸上的局促,笑了下:“算了,不逗你了,去吧,外头丫鬟已经在等着了。”
陆寻雁说:“是,臣妾退下了。”
她微微躬身,退出了清竹居。
长公主尚在用药液沐浴,祁正卿还等在清竹居外,背身负手,身形修长,沉默内敛如入鞘的剑刃,晨光落在他身上,像是渡上了一层金边,更添俊美之气。
每日施针,祁正卿都会等在外头,陆寻雁已经习惯。
陆寻雁停住脚步,朝着祁正卿福礼:“将军。”
祁正卿转身,望向她,“好了?”
陆寻雁微垂着头,没看他,道:“殿下尚在沐浴,还请将军稍等。”
祁正卿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今日是赏花宴,大多数女眷和儿郎都会铆足了劲打扮,势要在赏花宴夺得最出众的名头,夺得心上姑娘或是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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