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犯了错,还要渴求主人的宠爱。
但好在裴央央没有。
她只是看了看谢凛现在的样子,然后挤过去。
“我又没嫌你脏,比这更吓人的我都看过。”
她想拉他的手,抬起来看到上面全是血,虽然不嫌,但还是有点膈应,于是拿出手帕帮他擦拭干净,然后才拉住他的手。
走出天牢,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你刚才都问到了些什么?”
谢凛的目光很细微地闪烁了一下,眼眸微垂。
“他嘴很硬,没问出太多。”
“啊?他都叫成那样,竟然还不肯说?嘴果然很硬。”
回想刚才听到的惨叫声,裴央央身体抖了抖,感觉要是换成这样,估计一刻钟也撑不住。
“那义父的身份知道了吗?”
谢凛声音顿了顿。“……有了一点线索。”
旋即皱起眉,在思索刚才刺客说的那些话。
其实毒牙并非什么都没说,没有人能挺过谢凛的审讯,他刚开始还嘴硬,后来就慢慢张口了。
但他说出的那些,却让谢凛庆幸自己已经提前让裴央央离开。
他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连身边裴央央叫他都没反应,又喊了两声才听见。
“谢凛。”
他终于回神,转头看去。“怎么了?”
裴央央微微低着头,眼底闪烁着光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问:“五年前,你约我去望君亭,是想和我说什么?”
知道五年前是谢凛约她去望君亭的时候,她就想问了,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却不敢确定。
她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害羞道:“虽然迟了五年,但你可以现在告诉我。”
谢凛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心头软乎乎的,想亲她,亲她红彤彤的耳朵,亲她亮晶晶的眼睛,亲她的每一寸皮肤。
男未婚女未嫁,一名男子将女子单独约到望君亭,还能有什么意思?
望君,望君,就算什么都不说,也能知晓心意。
只是一切都迟了五年,甚至被生死阻隔。
谢凛刚要开口,却想起刚才刺客说的那番话,动作一顿,脑海中又浮现出五年前裴央央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安静极了,仿佛睡着。
心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深吸一口气,笑着道:“当时春光正好,我想约你一起去城外赏花。”
裴央央愣住,惊讶地抬头。
“只是赏花?”
谢凛垂眸,声音轻轻的。“嗯,只是赏花。对不起,让你遇险,还丢了性命。”
裴央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便走。
“央央?央央。”
谢凛追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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