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哪里有鬼?大活人你看不见?”
那猎户心惊胆战的起身,定神看看,果真是个活人,只不过长得龇牙咧嘴,龅牙突出,丑了点,随即逐渐放下心来。
徐良呵斥道:“这陷坑定是你挖来捕猎的,如今害到人了,我这便要那你去见官!”随即又胡诌一句,吓唬猎户:“如今朝廷钦命的大同知府颜查散,便是我的六叔!”
小孩子嘛,只想这自己心中那些事儿,他熟悉的大官也就只有包相爷和颜查散,便顺口胡诌了颜查散,用来吓唬猎户。至于说颜查散是六叔,那是因为颜查散是白玉堂的义弟,而自己父辈已然有五鼠了,自然便称是六叔。
徐良不知,上个月,四帝赵祯真的已钦命颜查散,调任为大同知府,统管山西路政军之事。
猎户盘算,对面这小孩子,三尺多高,称一下也不过几十斤儿的分量,便又壮了胆气,想躲开是非,于是捡起钢叉,冲徐良喊道:“小毛孩子!我便要走,你要怎样?”
徐良本想着吓唬住这猎户,让他助自己救人出来,此时听他语气,想撇清干系,就此逃离此地。
徐良哪能让他得逞,抄起小片刀,口中喊道:“那我就拿你去见官!”说完,不等猎户多言,脚底一蹬,力从足起,窜向猎户,与此同时,一刀挥向猎户腿股。
猎户急忙挥动猎叉,但是他空有蛮力,却不得身形之法。
徐良早已一个就势翻滚,钻到猎户背后,往猎户屁股上拉了一刀。
猎户吃痛,在扭转回身之际,徐良猴子一般又跃在左侧,轻挥一刀,看在猎户手背。
猎户以为自己手掌不保,吓得一抖,钢叉也脱手跌落。
徐良趁着猎户惊惧之际,一脚踹在猎户腿弯内侧。
猎户被踹得噗通跪倒在地,却早有徐良的小片刀架在他的脖后颈,听见徐良在背后呵斥:“要不要见官?”
猎户急忙告饶:“我一家数口人,都指着我讨生活,不敢见官。小......小侠客,我这里还点碎银,您尽皆拿去。还有那些猎物,也尽数孝敬您了。”
徐良心急道:“哪个要你的碎银!陷坑是你挖的,坑里的人便是被你害的。坑里的人并没有死,你快助我将人救起,便饶你这一回。如若坑里的人救助不及时,死去了,那边拿你去见官!”
猎户初始以为坑里的尼姑被鬼咬吃了,继而又认为坑里的人被竹刀戳死了,想撇清干系,逃之夭夭。如今听徐良说坑里人没死,心中倒也略微放心,也存了救人之下,急忙答应下来。
说起来,还是猎户有经验,平日里不少从陷坑中打捞猎物,随身带的都有不少应用物件。
只见他将钢叉横在陷阱口上,从背上取下绳索,将绳索一端系在钢叉柄上,示意徐良下去将红拂捆住,然后他在上面拉动二人。
随着徐良一声呵斥,猎户会意,急忙顺从得自己下到陷坑地下,避开竹刀,又冲着尼姑说了声:“得罪了!老仙姑!”,随即将绳索捆在红拂双腋之下。
继而喊徐良拉动绳索之际,猎户猛一抬红拂的双腿,硬生生将竹刀从红拂身体中拔出。红拂女剑客,痛的咬牙直冒冷汗,毕竟是成名的剑侠,定力十足,果真一句呻吟都未发出。
徐良缓缓将红拂拖出陷坑,见其脸色发青,双腿不住流血。徐良往陷坑中扔了一把泥土,唤猎户:“可有止血之物?”
猎户在陷坑中仰脸答道:“有!有!我等打猎之人,时常会被刮伤摔伤,有时还会被熊狼所伤,止血的伤药,随身定是带着不少。”
徐良骂道:“少废话!把伤药扔上来!”
猎户有心让徐良先拉他上去,但是如今他自己身在坑中,也不敢顶撞,急忙将伤药抛上去。
看见徐良接住,猎户有嘱咐道:“红色的药是内服的,黑色的要是外敷的。切莫误用了。另外,我身上还有些许熊胆丸,都是历年猎的熊瞎子炼制下来的。要是那气虚血虚之人,服用后定有效力。”
徐良这会儿也不嫌猎户啰嗦了,问道:“还有什么好药物,全都扔上来!”
猎户应道:“再没有啦,就是方才从钢叉上掉落的,除了几只野味之外,还有一个葫芦和一个包囊搭子。葫芦里有些烈酒,包囊里呢,有些吃食。小...侠客,我现在能不能上去?”
徐良再不理他,而是急忙将那些伤药给红拂敷上,又道:“奶奶诶,您就将就些,用这些酒将内服的伤药,食用了罢。”
红拂倒也不是个矫情之人,只是徐良倒是甚是周到。徐良不敢将葫芦口碰到红拂的嘴,而是将葫芦口用自己衣服擦了一遍,将酒悬空一点点倒进红拂口中。
红拂提气勉强吞下,休息了片刻。徐良又将猎户包囊中的干肉干粮等,伺候红拂稍微吃了些许。少停,红拂面色略有转红,此时正盘膝运气。
不敢打扰于她,自己总算松了口气,虽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