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竟有四片戳入李和前胸和腿上。忍者痛楚,李和挽住红文之手,跃在水牢顶上。
此时的水牢之顶,已然沉入地下,比地面还要低上丈余。
司马德修见状,取过旗帜,双手舞动,西南东三面,弓箭手齐齐发矢,箭如雨下。
司马德修对野利疾道:“此刻对手已然中了七星散的毒,内力薄弱者早已酸麻无力,内息难行。这番箭雨之后,毒烟也要消散,届时我等便可齐冲而上!”
果然,待毒烟即将消散之际,司马德修双旗舞动,马道源、吴道成等已领会其意,立时便告知杨洞等人。
霎时,野利疾率司马德修和二百米长枪手,从南面进攻;
庄子勤叶秋生率百余人从东面合围;
杨洞带着没藏孝、没藏布,以及吴道成马道源,从西面冲杀过来。
眼看对方便要合围杀到,众人心道:“今日唯有搏命一拼!”两个身影从沟汊中水牢之顶,飞身而起。正是德施和安广全。
安广全骂道:“若不是金冠道人用湿布让我等遮住口鼻,遮莫着了你的道儿!”
德施半空中张开斗篷,从斗篷下射出七八枝羽箭,挟风若电,冲着对方随意发射。顷刻便有五六人中箭,而那野利疾竟也被羽箭射中前胸。
德施骂道:“狗贼放心!我这羽箭上没有淬毒!”言毕又是数枝羽箭射出,先将正南向人攻势逼停。
安广全见形势危急,不敢再存慢待之心,跃入从西面军寨方向冲过来的人群,招招致命,双掌上运上十成的内力,顷刻之间,已有七八人毙命。
德施也向着西面冲去,抽刀便砍,便砍便道:“便是如此!近身格杀便是,胜负生死交由天定!”
司马德修习惯性的藏在他人身后,此时瞧着怎么就二人上来,心道:“难不成其他人已被乱箭射死了?”他后撤几步,登上一处矮石,往沟汊瞧去,竟瞧见周钟等人,在水牢顶上,猫着腰,试图躲开己方视线,正顺着沟汊往西面逃去。司马德修大惊:“沟汊之中,水流已然近乎尽数流入地下,周钟二人又有宝刀利刃,若被他冲到沟汊入河口,砍开栅栏,岂不入了大河?”他急忙挥舞旗帜。奈何此时安广全和德施二人已然将西面阵势冲乱,兵士不及瞧见旗帜。
德施冲到马道源身旁,口中骂道:“数你最贱!”,一刀早已挥出。马道源身侧有兵士阻碍,不及施展步法,缩首藏头之际,被德施一刀贴着脑瓜皮削过,连着道冠发髻皆被斩落,头顶血流如注。马道源急忙钻入兵勇之中去了。
德施还要砍杀,却被没藏孝没藏布双双拦住,又被对方极为默契的配合缠住,一时极难脱身。
杨洞见安广全已然杀了数人,急忙挺三尖两刃刀上前拦过。安广全使了个“霞起星落”的招式,陡一长身,抓起一名兵勇便往三尖两刃刀上扔去。杨洞也不顾惜黄河门弟子之性命,更不愿撤招回身,令安广全有逃窜之机,收起一刀,将那名黄河门弟子斩为两段,余势未衰,仍是冲向安广全。
安广全依法施为,接连扔了三名黄河门弟子,皆被杨洞斩杀刀下,却仍不能摆脱杨洞的追赶。但其他黄河门弟子见对方杀自己,而己方将领也斩杀自己,有不少弟子早有惧意,隐隐然已悄悄退开两侧。
司马德修见旗帜指挥不动军卒,便亲帅几十名长枪手往河汊便追了过去。
此时德施急中生智,倏然后撤,朝着野利疾奔去。没藏二武士大惧,心道:“野利疾已然受伤,我等护卫不力,多半要受责罚。若是再遭了这蛮子的杀手,我没藏家族恐要不少人陪葬!”
野利疾本就伤痛难忍,此刻见德施又突向自己,急忙召唤没藏武士。四名武士,持槊持挝持矛持戟,心知自己之职责所在乃是护卫野利疾,而非擒贼杀敌,此刻竟齐齐过来施援。两名武士挡在德施前面,拦住去路。另两名武士分击德施后心。
德施喊一声:“来的好!”虚晃一招,侧身冲出,作势张开斗篷,便要发射暗器。
四名武士不遑追杀,急忙簇拥在野利疾身前。只见德施斗篷一晃,竟没有暗器发出,而是脚下发力,倒退在丈外,挥刀斩向阻拦的兵士,向西夺路而逃。德施的羽箭早已放空,哪里还有许多箭来?
此时野利疾再也不令没藏武士前去追赶,只道这四人围护自己安危便好。
德施杀红了眼,手中大环刀,砍瓜切菜一般,又有十余名兵卒死伤刀下。余众已然军心涣散,大都散开了。
仅剩三眼天王杨洞持三尖两刃刀,在大战日月两人安广全。
安广全武功属实太高,仗着身法,突近身去,几乎贴着杨洞,掌法如电,一团灰影绕着杨洞,眨眼之间便是二十余掌。
杨洞此时近身格杀,手中三尖两刃刀反而是个累赘,他心下一横,将三尖两刃刀猛地抛出,戳在地上,双掌翻动,使开“化生掌”和“渊城功”的功夫。两人缠斗之际,掌风竟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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