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潘家兄弟,昔日我从你碧霞宫扛走一根巨柱,便是你送我下山。只不过那是你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哈哈哈。那边进招吧!”
潘鼎臣做了个礼佛的手势,以示敬意,便起手出招,一式灵人掌看似轻轻击出,却是风随掌起。
王元也不愿占便宜,将大棍戳在地上,便用几乎武林人士都极为熟稔的少林罗汉拳格挡还击。
潘鼎臣手掌只轻轻碰了一下王元的拳头,便即变招,切向王元手腕。
王元收拳侧迈,倒步推拳仍是用拳头去抵潘鼎臣掌心。
两人依次变招,无论潘鼎臣如何变招,王元硬生生用罗汉拳每次便化解之后,都是快上半拍,用拳去抵对方之掌。
纵使王元如此刚猛,但潘鼎臣流云轻功属实卓绝,不输金龙教诸葛成都和司马长安二位。故此潘鼎臣仗着自己轻功之利,两人又皆存了浅尝辄止之心,与王元片刻之间过了五十余招。
潘鼎臣的武功练得是碧霞宫的兴唐天地人神鬼的功夫,修的是五灵内力,讲究的是五灵内力散入五脏。若要用时,便如神龙行空,兴云弄雨,各随心意,且时阴时阳,令对手难以捉摸。
王元练得乃是伽蓝功法。伽蓝功法本就是唐时集众僧之才智创立之功法,故此得名。伽蓝功夫讲究的是真气护体,百毒莫侵。
潘鼎臣手掌每次与王元拳头相接,便觉对方正气便即时自动汇集拳上,自知王元内力较己为深。但真要对敌,王元赤手空拳若要胜过自己,除非等自己力竭,流云轻功使不出来之际。但他突然想到:“若是这王元操起大棍与我对敌,凭他的内力和棍法,自己便再无近身之机。便靠着绝顶的轻功,也只有挨揍的份儿!”
想到此,两人已然交手四十余回合,潘鼎臣撤掌跳开,道一声:“我方才思考半天,无论我用何种兵器与兄长对敌,皆不可胜。惟有仗着流云轻功脱身而已。潘鼎臣敬服!”
少林了了方丈赞道:“潘鼎臣数月前顾及碧霞宫名头,虽擅闯少室山索要计成达,却也未有出格之事。况且也是为了师门清誉。如今坦然认输,可谓磊落。潘鼎臣适今不足三十岁,可塑也。于和,你有徒如此,可谓得人。”
于和笑了笑,自谦道:“我平素里多半不理事务,一应事务皆是二弟子鼎臣操办。倒也没有大的偏差,不少人在我面前言称其有侠义之心。我那大弟子夏遂良自幼便跟着我,也是个武痴之辈,多半躲在金灯庵中。若无鼎臣,恐怕我碧霞宫都要成戏台子了。哈哈哈!鼎臣,下台去吧。”
就在潘鼎臣下台之际,却又有一人擎着一条紫竹竿,飞身上台,也不搭话,便喊一声:“江老儿试一试老喃喃的高徒!”便直接进招,凤凰三点头,手中丈余长的紫竹竿颤了几颤,点向王元胸前几处大穴。
王元岂是那迟钝的主儿,随手早已抄起神铁齐眉棍,便往竹竿上磕去。
那江老儿心疼自己紫竹竿,生恐被大棍磕坏了,陡然回身,竿作枪使,长长一根紫竹竿竟被他回转过来,一记“回马枪”翻身刺出。
王元叫一声:“好功夫!”侧身躲过竹竿之际,棍交左手,探右手便去抓那紫竹竿。
那江老儿也不着急,眼看王元已然便握住竿稍儿,突然欺身近前,只轻飘飘探出一掌。
那掌离着王元的手腕还有二三尺的距离,王元只道这老儿要进招击自己前臂,也不为意,便要回扯紫竹竿。岂料那江老儿猛呵一口气,王元只觉自己五指竟抓不下去,宛如被一股大力定在半空,眼瞅着那江老儿不慌不忙将紫竹竿抽走。
正在王元骂一声“邪乎!”之际,那江老儿紫竹竿舞动。王元便只看见一片紫影儿,头顶漫天皆是竹竿朝着自己头顶击落,变如一片紫雨落下,又如面前有一道紫色瀑布。
王元初涉江湖,对敌经验毕竟不足,此时见对方招数精妙,内功奇特,自己竟看不清对方到底哪根紫影儿才是实招,便有些惊恐,急忙将手中大棍舞起,只管用一团棍影护体。
王元见那江老儿不敢用紫竹竿去碰手中神铁棍,便不再管那紫影儿,只顾舞动大棍朝着江老儿本人迈步进逼。
眼看便欺到江老儿身前三尺之地,王元猛地收棍平扎,戳向对方。
那江老儿也不惊慌,却也不去管王元大棍之凌厉,右手紫竹竿倒戳向王元小腹,左手轻飘飘挥出,击向王元面门。
王元心道:“你左掌离我还有二三尺距离,等不到你伤我,我手中棍早已将你打得脑袋开花!”
但王元谨遵师父之意,不敢轻易上人,便道一声:“再不后撤,你便要没命!”
就在王元呼喝之际,那江老儿又是猛呵一口气,左掌虽离王元面门还有二尺之余,王元却觉得目眦眼眩,面前一片模糊,眼睛已然瞧不清楚对面的事物,手中棍在空中盲目舞动,想先后退躲避。正在此时,王元小腹便又被对面紫竹竿戳中穴位,难以动弹。王元满身真气即刻冲顶被戳穴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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