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对其动手,赵祯饶他不得,便受了西夏的拉拢。高天占据晋西北日月山,自称日月派,门人弟子近万人,实则一半都是西夏国为其派遣的武士!大宋屡次想要夺回各渡口,都慑于日月派在侧,未付诸行动。”
周天一接道到:“高天的属众,另一半都是襄阳王昔日笼络的部下。高天其人极为阴狠!襄阳王谋反,为颜查散率军攻破襄阳城。襄阳王出逃,为西夏所挟持而去。如今高天挟襄阳王赵珏,便要在日月山立国。实则都是西夏国所为。两国相议罢兵之后,高天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其意便是令中原疲累,他日若有时机,便好出兵南下!”
徐良恍然大悟:“恐怕这燕王寨里多半也是昔日襄阳王属下部众吧?”
钟麟道:“不错,正是!莲花门早就不少部众,投奔襄阳王,参与了襄阳王谋反之事。莲花门内行事正派之人,早已被排挤出走!颜查散破城之后,莲花门跟是四散零落。这些人走到哪里,便祸害到哪里!”
徐良问道:“那金龙教向来自视甚高,又如何跟这些乌合之众勾搭连环?”
钟麟道:“这也是西夏高天之意。高天本是中原武林人士,对中原武林极为了解,深知以一己之力,难以成事。高天定是许诺了三眼天王杨洞杨福天极为重要之事,杨洞才会重出江湖,号集金龙旧部,协助高天在日月山之事得成。大抵应该是高天事成后,帮助金龙教重建。”
此时周天一,又抬头望了望天,望了望燕王寨,道:“我与钟麟兄弟,自然可以逍遥江湖之上,浪迹天涯之远。但是跟随我等的众门人弟子们,他们又能到哪里去?既然中原不能立足,又不肯寄人篱下,便只有在这北地寻寸地安身。”
言及此,钟麟指着燕王寨道:“此地便是我兄弟今日之所图!”
周天一豪气道:“何止此地!便是黄河门的地盘,能取的便要都取!今日取的不仅是这燕王寨!连那河曲渡口,一并夺了!自此后,虽直面西夏兵锋,那也无妨。我等情愿横在西夏和大宋之间,就当是为边民做一道屏障,令其能安居乐业,也是好的。”
德施叹道:“大宋皇帝真不识英雄,不惜英雄!我从西南至此,一路走来,觉大宋百业兴旺,十分羡慕。看来并不是大宋皇帝之功,而是有周兄此等人在时刻护佑大宋。”
钟麟反驳道:“我等如此行事,护佑的不是他大宋赵祯!只是见不得残害我华夏之事!”
周天一转道:“这燕王寨,有数百人众。两座大炉和起居所用,需要大量木材。不敢终究是心虚,海青海红恐将寨子四周的树木砍伐而致曝露,便每十日便从武师兄这木场里索要五车上等木材。武师兄起初亲自护送木料过去,已仔细打量过寨中布局,并早已暗中做了记号。”
钟麟道:“周大哥奇计得施,此番必定成功!”
徐良又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何计?”
钟麟总觉得这小白眉,甚是讨喜,笑了笑道:“今日又是燕王寨来催促木料之日。以往都是运输五车左右。今日武元功道木料甚多,便主动提出运送十车。燕王寨之人,求之不得,自然应允。而武元功又故意磨蹭装车,及至傍晚时分才将所有木料全部装完。今日所运之木料比往日都粗了数倍,都是砍伐的巨木。巨木内早已部分挖空,内藏有百余名部众好手。而其中一辆车上的木料,早已做了几号,木材在迷香中浸泡甚久。武师兄沿途做好标记之后,便会找个由头进到寨中。待陈铮率队一走,便将木料扔到大炉内点燃。自然,我方兄弟早已做好迷香的防护。木料引燃,迷香散开,至少先迷倒他燕王寨一半兵力。”
德施赞道:“果然妙计!里应外合!”
钟麟摇了摇头,道:“若只是如此,那何须周大哥筹划?我钟麟只习水战,果然这边关之地,还是周大哥文韬武略,过人一等!想来,此时我的旧部尉迟祝英已然在河曲动手了!燕王寨负责隐蔽地为高天炼药,陈铮负责取药,然后送去日月山或者西夏,供高天服用。何况高天的炼药之地,岂止此地一处?河曲受击,陈铮自然率队回援。周大哥早名锐箭寨一百人伏于中途。我锐箭寨皆是强弩铁箭,黄河门即便不全军覆灭,至少也杀他一半。逃脱之人,必要渡过朱家川方能到达西口渡,我彻水寨兄弟早已入夜时分藏于水中,管让他渡河之人,片甲不留!而尉迟祝英只是佯攻西口渡而已。”
德施瞋目:“中原人用兵,果真非常!”
周天一叹道:“这巨木之内,便是我铁枪门所有的门人弟子!但愿今日少些损伤!陈铮乃黄河门副门长,武功甚高,仅次于其兄陈洪。我便以尉迟祝英攻打河曲部为饵,令其率部回援。寨中只剩杨洞等金龙教之众,武功较高。至于那莲花门的海青海红等,是专为高天四处劫掳女子的走狗罢了!那便只有硬拼了!”说完看了看钟麟。
钟麟哈哈大笑:“跟大哥并肩杀敌,何其快哉?”
德施骂道:“抢女人竟抢到我德施头上!抢走我的女儿!今日我便助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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