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是摇摇头。
晋安想了想,道:“是人总得有个名字,那以后就叫你削剑吧,捡你的那天,你手里一直握着把断剑不放,以后你就充当一名江湖剑客的身份,别让人知道你以前是干盗墓的,盗墓是死罪。”
“削剑,你为什么喊我师父?”
晋安心中一直很疑惑这个问题。
已经有了新名字的削剑,脸上依旧是没有喜怒哀乐表情:“我心里好像一直有个声音,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叫师父,这个世上最值得关心的人,是师兄师弟。”
“所以师父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大师兄和三师弟就是我最关心的人。”
削剑这次难得说得很郑重。
一直为自己不如一头羊而闷闷不乐的老道士,这回听了削剑这句话,顿时脸上重现老菊花般笑容。
削剑一看就是有大本事的盗墓贼,那可是万中无一的活人死相,能被这种神秘大高手当贴身护卫,起码以后误入个活人禁地、藏尸洞、万人坑啥的,不用担心会竖着进去然后横着出来了。
天下那么多阴气重的禁地,何愁去不得?
“徒儿,再喊几声师父听听。”
漫漫官道,只听师父,师父…不绝于耳。
……
如果前往州府,一共有两种路线可走。
一是舟车劳顿的旱道。
一是更便捷的水道。
数日后,三人一羊在邻县渡口,顺利搭乘上前往州府的桅杆客船。
现在虽然已经入春,但江上的风依旧大,所以客船甲板上并没有几个人。
晋安因为待不习惯狭窄空间的船室,所以他是少数不多站在甲板上的人。
而削剑也一直跟着晋安。
晋安看着眼前的波澜壮阔江面,忽然心有所感,想要吟诗一首。
可晋安绞尽脑汁后才突然醒悟发现,他不是文抄公,也没有满腹的唐诗三百首,憋了半天最后才只憋出一首儿歌——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咚!
忽然,船身像撞到什么东西,船身猛的一震,撞击力道很大直接都把载满了人的客船撞得打横在江面上,也把刚准备吟诗一首的晋安给硬生生撞憋回肚子里。
这时船上惊慌叫声四起,不少船客跑出船舱,跑上甲板慌张问船员怎么回事?是不是船触礁了?
晋安倒是看清了,他们船底碰到了什么,那是一根断木,而且断木还新鲜,像是刚被冲进水里的。
这个时候,因为有些晕船,在船舱里晕晕乎乎睡觉的老道士,也急火火的跑上甲板找晋安。
当晋安说是船底撞到一根横木,老道士这才松了口气。晋安这时才知道,原来老道士是个旱鸭子,这辈子最怕落水游泳了,老道士担忧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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