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卧龙泣血·天机反噬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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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在草庐里对着先帝说出“三分天下”时那样,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远处传来三更的打更声。诸葛亮转身拾起案上的《出师表》,轻轻抚平纸页上的褶皱,指尖停在“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那句上。墨痕早已干了,可他的声音却带着哭腔:“云长,你等我。等我拆了刘伯温的八卦阵,踏平洪武城,替你把人头抢回来——咱们再一起,守着蜀汉的江山。”

    油灯的光裹着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尊凝固的雕像。窗外的秋风吹过,吹起案上的蓍草,那枚沾了血的灵草在空中打了个转,恰好落在八阵图的“生门”处,压住“洪武”二字。

    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回应——很远的地方,应天城的刘伯温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望着书案上突然裂开的八卦石阵,指尖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溅起的茶水,正好打湿了摊开的《推背图》。

    刘伯温正准备擦干书上的茶水,却突然像一株被风压倒的草,仰面躺倒,不省人事……

    房里烧了七天的陈艾早已熬成黑渣,苦腻的药味混着墙角木柱渗出的腐臭,缠在鼻端挥之不去。

    刘琏坐在床头杌子上,指尖掐着块温毛巾,刚要擦父亲额角的汗,却见刘伯温眉峰陡然拧成死结,喉间挤出细碎**:“云长……饶我……”

    刘琏的手顿在半空。这七天父亲昏昏沉沉,总喊着“关羽”“麦城”,郎中李大夫把完脉只摇头:“脉虚浮,像被什么缠了魂。”他咬咬牙掀开父亲的麻纱衫——后背肩胛处赫然生着七颗黑痣,颗颗如黄豆大小,黑得发亮,竟严丝合缝排成北斗七星。最顶端的天枢星压在肩井穴上,周围皮肤泛着青,像泼了层墨。“这是什么?”刘琏声音发颤,指尖刚要碰,却被刘伯温挥开的手拍在腕上 ,父亲的手凉得像深冬井水,指甲缝还嵌着青泥,是前日挣扎着去老槐树磕头时蹭的。

    门帘“哗啦”被撞开,王郎中抱着药箱冲进来,额角汗把青布衫浸出深色圆印。“琏少爷,您让下人找我——”他的话卡在喉咙里,目光扫过刘伯温后背,药箱“啪”地摔在地上,牛黄瓶碎了,黄色粉末撒在青砖上。“王伯,这痣……”刘琏去扶,却见王郎中嘴唇抖得像枯叶,伸手摸了摸黑痣,指尖刚碰就缩回,脸色煞白:“七杀噬心!二十年前我在龙虎山见个炼歪天机术的道士,背上就是这七星痣,没出三日七窍流血,舌头吐了半尺长……”

    “不可能!”刘琏抓着王郎中手腕,“我父亲是开国元勋,陛下赐了丹书铁券!”王郎中叹气,塞给他一包朱砂,指尖凉得像石头:“朱砂能压煞,可这是天罚。七星齐现,阎王要勾魂了。”他弯腰捡药箱,却撞在门框上,额角撞出红印:“最多三日……”说完李大夫掺着跌跌撞撞王郎中走了,门帘晃着带进热风,吹得蜡烛火苗歪了歪。

    夜漏到三更,蜡烛燃尽,火星子“噼啪”炸两声没入黑暗。刘琏趴在床头打盹,迷糊中听见“嘶嘶”声,像蛇爬过晒热的石板。他猛地睁眼,却见父亲七窍涌着黑气——鼻孔里的像细蛇,耳朵里的像丝线,嘴角眼角渗的像凝墨。黑气缠成一团,渐渐凝成关羽首级:面如重枣,丹凤眼圆睁,五绺长须飘着,悬在刘伯温头顶三尺处,张嘴要咬,发出闷雷般怒吼:“刘伯温!你断我粮道,害我性命,今日!还吾的命来!!!”

    刘琏吓得发不出声,却见床头玉佩突然亮了——那是马皇后上月送的羊脂玉佩,刻着“忠勤国事”四个隶书小字。此时白光像小月亮,照得黑气“滋滋”冒白烟。关羽首级发出凄厉惨叫,想退却被白光裹住,渐渐散成黑烟。刘琏扑过去抓玉佩,却见玉上的字模糊了,边缘裂了道细缝,像被什么划了。

    刘伯温突然咳了一声,睁开眼。他眼神迷茫,嘴唇动着:“云长……我不是故意的……是朱元璋猜忌我……”刘琏扶住他,眼泪掉在父亲手背:“爹,您醒了?”刘伯温转过脸,看见儿子的泪,伸手想擦,却发现手在抖——背上七星痣还在,黑得更亮,像七只眼睛盯着他。窗外刚泛鱼肚白,檐角麻雀“吱呀”叫,刘琏浑身发冷,想起王郎中的话:“最多三日……”

    房梁上的蜘蛛织着网,丝线上挂着晨露,阳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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