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不要走我的老路,我希望你能幸福!”
现在的姜程程和暮冬亥之间的气氛,就和当年的烟越涵和厉南洲一模一样。
当年,烟越涵嫁给厉南洲,也曾带着各种幻想和儿时的滤镜。
她以为生下孩子,他们的感情会有所缓和。
或是在日积月累中,就算是块石头,也终会被焐热。
可事实上,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重永远快不过去的沟壑,漫长的日子只剩煎熬。
“程程,永远不要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我们谁也输不起!”
烟越涵拉着姜程程的手,用自身经验去劝解她,希望这个傻姑娘不要恋爱脑上头,去爱一个不可能对自己动情的人。
可她不知道,姜暮两家的联姻已成定局,不管是从商业,还是从两人的感情出发,这婚都结定了。
“越涵,我和他已经上床了。”
姜程程羞红了脸,贴在烟越涵耳边小声说完,便快步跑出诊疗室。
一瞬间,世界安静下来。
空荡的诊疗室内,烟越涵抱着女儿,久久无法回神。
渐渐地,麻药药效退去,脚上传来烧灼剧痛,让她终于无法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有节奏地扣响。
“夫人,厉总让您带着小小姐过去一趟,他有话要和您说。”
吴钦公事公办地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向母女俩。
“......好。”
纵使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烟越涵也只能咬牙应下。
现在就算她带着孩子离开,又能逃到哪里,还是会被厉南洲找到。
与其这样,还不如和他好好谈一谈,让孩子留在她身边。
烟越涵吃力地走下床,初初知道母亲有伤,不让她抱着自己,而是乖巧懂事地自己走。
没一会儿,母女俩来到烟沐晴的病房前,正好厉南洲从里面出来,三人迎面相遇,大眼瞪小眼。
明明应该是实际上最亲近的一家三口,可他们之间的气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窒息感来。
初初害怕地躲到烟越涵身后,小手紧紧抓着她,只露出一只满是慌张的大眼睛。
本就在气头上的厉南洲,看到女儿对他如此戒备,更是火冒三丈,猛然对吴钦厉声道:“把她带走!”
“夫人,抱歉,请把小小姐交给我。”
“厉南洲,你要将初初带去哪里?”
烟越涵抱住女儿,坚决不松手,吴钦无奈地夹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这种不知礼数,胡作非为的废物,我留着她有什么用?还不如送走,眼不见为净!”
此刻的厉南洲比往日都要愤怒,看向孩子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阴冷,让人背后泛起森森寒意。
见他这样,烟越涵自是不能让他将孩子带走。
无论吴钦如何拽扯,或是好言相劝,她只管死死抱着女儿。
最后,厉南洲地厉声怒喝下,旁边的保镖一起上前牵制,才将母女俩分开。
吴钦抱着初初,不管身后烟越涵如何悲痛欲绝地叫喊,他依然头也不回地跑进电梯里。
“厉南洲,把初初还给我!我是孩子的母亲,你凭什么将我们强行分开!”
“厉南洲,要是初初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保镖小心翼翼地松开烟越涵,看着她痛苦哭嚎,心中不是滋味。
母子连心,这样强行将两人分开,确实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不会原谅我?要说这话的人,应该是我!”
厉南洲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猛然伸出利爪,拖着烟越涵向楼梯间走去。
砰!
沉重的铁门关上。
厉南洲坚硬如铁钳的大手,捏住烟越涵纤细的脖颈,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随着他的手逐渐收紧,一种濒临死亡的惊恐油然而生。
看着女人眼中的恐惧,厉南洲才稍微松开一些,冷声道:“烟越涵,你现在知道死亡的感觉是什么样了吗?你和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害得沐晴两次在鬼门关前走了两次,这只是对你的小小警告!”
“呵呵,厉南洲,初初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还有自闭症,她要如何害烟沐晴?你就算再偏袒她,起码也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吧?”
烟越涵声音沙哑,眼中尽是嘲讽与失望。
这样的眼神,犹如一盆冰水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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