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主前世记忆及今生为改命而做的暗中布局。
依靠原主记忆,太平一八八七年二月二十五日,他在梅州救下被怪物攻击的朱鼎元。但随后,朱鼎元在向他说出破天令秘密后便死去。
忙乎半年,只收获了一枚戒指。没法子,穿书改变了故事脉络,事情随时在变化。
他东一榔头西一斧子,对阻止悲剧直接有用的东西没捞着,桃花倒是捞了一箩筐。
眼看公主坠崖的日子到了,再未抓住契机,只怕改命更难了!
好在他摆脱桃花赶到断魂崖,冷侵晴虽已坠崖,但冷侵晴的命运轨迹却在不变中有些许改变。她一如前世那般坠崖未死,不同的是,重伤的她并未开启异能召唤飞禽送她飞回王宫。
“莫怕,侵晴。”他指尖似画符一般轻点冷侵晴眉心,金光闪烁,一个个文字如小蝌蚪没入她意识中,“我将‘病毒'之说植入你记忆,它日你自将有用。”
昏迷中的冷侵晴睫毛微颤,前世记忆与今生异变如潮水奔涌,炎青雨的面容在她混沌识海中逐渐清晰……
匆匆将昏迷的冷侵晴送至石背村,他便悄悄走了。密探发来消息,说炎鸿雨这两日行迹十分诡异,怕是与退亲之事有关,他着急赶回。
三日后回到子虚,果然炎鸿雨已出发梦国,他一路紧追,终于在两国边境追上炎鸿雨,两人在三界碑达成协议。
炎鸿雨按原计划顶替炎青雨,但不是退婚而是提亲,他不仅要暗中协助冷侵晴彻查朱皇后蒙冤之事,还要助冷侵晴重建势力。待朱皇后平反昭雪,冷侵晴收回之前所有,炎青雨入赘梦国,子虚则归炎鸿雨所有。为防冷侵晴空耗情感,炎青雨给冷侵晴写下一封信,告知炎鸿雨真实身份。
炎青雨喷嚏不停,心中悸动,同时感应到了冷侵晴与炎鸿雨的情绪波动。他断定炎鸿雨反悔了。他想,倘若冷侵晴收到了信,情绪断不可能如此凌乱。先前将病毒学植入她意识时,炎青雨也将粒子捕捉系统植入破天令中,因此冷侵晴心悸,他能感应。而与炎鸿雨,他们素来有来自双生子的心灵感应。
“炎鸿雨,你莫要心大,江山美人全想要!”炎青雨心中正暗自盘算,忽听头顶传来讥诮的声音,“姐姐,人常说‘东方的娃娃,南方的花,咱北方的汉子牛皮拉哈!’找汉子还得找咱北方的!你瞧那中原人长得伟岸不凡,貌赛天仙,身子却比不上妇孺。一点山风就伤风了,娇弱不堪,真是银样蜡枪头!这若再往上走,那扑朔寒风刮来,他还不得冻成冰渣?”
乌有国民风开化,女子往往不拘小节,在乌有国混迹已久的他见惯不怪懒得计较,秉着办事不惹事,惹事不办事之原则,他全当没听见,淡定倒上第二杯酒,先凝神静气打完一个喷嚏再端杯喝下。
“凤凤,几年不见,你嘴上刻薄人的毛病还没改?小心祸从口出!”
另一个声音似乎有两分熟悉,不过心不在焉的炎青雨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并未放心上。
“哟,姐姐什么时候转性了?我这嘴都是跟你学的,你倒忘了!”
似乎是那叫凤凤的发出嗤嗤的笑声,“放心吧。瞧,他只管低头喝酒,我这样取笑他,也没见他着恼。中原人,没用又胆小,不笑白不笑!”
“不许你这样嘲笑中原人!你这乡野村姑见过中原人嘛?中原人厉害的,能上天!只是你没遇上罢了!哼!”
“姐姐长他人志气灭我大乌国威风,今天我这乡野村姑倒要见见这中原人如何上天?”
真是人在店里坐,祸从天上落!
炎青雨为避开客人,特意选了这家悬崖边上的极小客栈,说客栈其实不过是紧靠崖边上一棵大橡树搭的一间圆形木头茅草屋,草屋里一个火塘一个置物架一张桌子已塞满。
因十分逼仄,店家便在屋檐支了个雨棚将桌子一半移出门外,炎青雨坐在桌前,放眼四周,横看成岭侧成峰,绿树奇石各不同,云腾雾绕飞银练,万般忧愁皆成空,原本是惬意之极。
不想这客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树上那鸽子笼似的,他以为是店主睡觉的树屋,原来竟是个雅间。
“店家,结账。”
听得树屋里两个人似乎争吵起来,炎青雨顿觉不妙,随手摸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搁,“不用找了!“
乌有国是个部族国家,由渺渺大陆原生居民乌突突部落组建,故乌突突族人比起任何人都更为霸道跋扈。深知乌有国国情的炎青雨起身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偏那店家是个氐族人,极实诚,见多收好几钱银子过意不去,硬拉着他非要再塞几包肉干才行,便在此时,只听“噗”的一声,一支飞镖自树屋窗口射出直奔击青玉脚下,炎青雨不敢使出真功夫只得笨拙跳脚躲开,谁知他脚一沾地又是一支飞镖射来,眼看那飞镖就要扎进他脚脖子里……
“乌凤凤!”急促的呵斥划过耳畔,一道绿光闪来,炎青雨被一股往上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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