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的投资决策。
拥有这种地位的人自然不会缺乏谨慎。
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哈姆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与方才为爱子痛哭流涕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直接屏退了翻译,操着语调有些奇怪的英语直接问陆鸿道:“陆先生,你为什么希望我能参股鸿鹄科技的生意?”
见对方的问题直至核心,陆鸿也选择了开诚布公。
他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与华尔街的合作,又道:“目前的海外公司中只有我和华尔街,我认为这是不合适的,所以我希望能引入更多的合作者。”
“双边关系是脆弱的、容易失衡的,但多边关系通常是稳定的。如果可能,我还希望您能给我介绍欧洲的朋友。”
“我的目标是将海外市场拓展到全球各地。毕竟鸿鹄科技的技术事实上是垄断的,市场越大,我们赚得越多,你说对吗?”
哈姆丹盯着陆鸿看了一会儿,点头道:“你很坦诚,陆先生。我想知道,你能给出什么条件?”
陆鸿认真地看着他道:“鸿鹄科技海外公司的绝对控制权我是不会放弃的,跟华尔街的人我也是这么说的。他们拿到的股份只有分红权,没有投票权。对于其他合作者我也是同样的态度。”
“除了这一点,其他都可以谈。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召集所有投资人坐下来好好谈。”
陆鸿目前追求的是尽快开拓和占领海外市场,为此他愿意让出大部分利润。
他的心理底线是保留30%的股权。
当然,这其中会做AB股设计,确保自己掌握100%的决策权。
这个决策不难理解。
如果说夏国的市场是100,全球市场至少也是500。
在夏国市场赚取全部利润是100,而进入全球市场,哪怕只赚30%也有150。
而且这还涉及品牌影响力、规模效益、风险对冲等一系列好处。
总之,企业出海绝对是件好事,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成功进入他国市场并站稳脚跟。
毕竟随着夏国的工业实力越来越强,全球各国的贸易保护主义浪潮也在增强。
陆鸿知道,四年之后会有一位大金毛总统公开举起贸易保护主义的大旗,打响对夏国的贸易战。
留给他的窗口期只有四年。
四年之后,再想进入西方市场就是难上加难。
在这四年里,他必须在西方市场深深扎下根来,掌握足够的底牌,才能在未来的逆全球化浪潮中屹立不倒。
或许有人会觉得退一步也无妨,就在夏国做做生意也不错。
但陆鸿不这么认为。
面对未来发达国家的贸易保护政策,退缩就是投降,企业迟早会被逼到墙角。
只有坚决走出去,才有胜利的可能性。
用一个不那么贴切的比喻,这叫做跳出包围到外线作战,“把战火烧到国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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