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另一边的几人没有发现少女的异样,因为和泉不知道的是,她在一路上其实有过好几次类似的表现,不过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只是短时间内,眼神中会少上一丝灵动。
就连阿猫这个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什么怪病。
众人虽然关心,可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好在对健康无损。
“我们来晚了,如果要是有一头山地犬就好办许多。”霍步阳说道,“它们的巡猎能力可以节省不少搜索的精力,还是对付食人族的好手。”
“山地犬哪是那么好得的,”路北游笑道,“下次吧。”
“还有下次?”赤色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决定了,这地方你再怎么请我都不来……”
“这个数。”
白发武士比出一个手掌。
“来!”
女贼当机立断,跳起来和他击掌。
“老路,结果出来了!”这时,坑底的哔噗叫道,“阿猫说了,这些人不是血色叛乱时期的!”
“他们死了最多不超过五年!”
“小霍,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来晚了。”听了这话,青年原本微笑的神情有些冷淡下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来多少次都一样。”
无数白骨堆积如山,绵延向深处。上层的骸骨许多保持着临终时的姿态:有人双臂前伸,骨架扭曲,像是拼命想要爬走却被背后砍倒;有人跪地俯首,头骨低垂,手骨合拢成祈求状;有人蜷缩成团,似乎想要保护腹部,身下则是另一个体型更小的尸骸……每一具骨架都诉说着生命最后时刻的恐惧与绝望。
这是一场残酷的屠杀。
至于深谷底部的白骨已经风化,在无数同胞的压力下碎成粉末。
时过境迁,就连野兽与虫蚁都不会再到这边觅食,可在场的几人仿佛还是能够闻到当年的血腥以及漫长的腐臭味。
萦绕在鼻尖。
“难怪,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赤色的一头红发在风的吹动中拂在脸上,可她都没有兴致撩去。
他们见识过许多的洞穴、矿道……可本该生活在里面的山民,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又是一次……”
骨人萨德尼尔呆呆地立着,像是一根铁灰色又造型古怪的雕塑。
往日里他常常把“我们要完了”、“人都要死的”、“这就是万物的终焉”等口头禅挂在嘴上,堪称队伍里的第一灰心哥……可等真的见到了堪比传说的屠杀场面时,骨人依旧沉默了。
良久才发声说:“我果然不该出来。”
其他人没有应和,霍步阳耸了耸肩,他们的理由各不相同,但这会儿还是有些同感——比如对他而言,这次探险无疑是失败了。
什么都没有得到。
“哔噗~别这样说,骨人老哥!”这时坑底的工蜂说话了,他或许是当中最乐观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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