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稳重新挡在身前的球形防护结界,甚至都无需等结界完全成形,她是能直接通过魔法移动的,甚至移动的落点在哪里,你下一秒将在哪里能看到她的位置都是随机。
上一秒人就在酒馆门口,下一秒人在食死徒中间,且仿佛有无数魔咒追击着跟随着她,但结果往往是下一刻魔女消失,追随而来的魔咒却不可能消失,只是一时之间谁都顾不上哪个戴着或者没戴面具的倒霉蛋被误伤误杀。
所有不参与战斗却迫于战场形势被迫留下来的人有幸看到了魔女的命号短短一个月却风靡整个英国全境的风采。
无惧生死,不畏强权,她真的是在刀尖上行走,也真的在用她仿佛微不足道的生命在同在场的每一个试图追捕她、杀死她的人开着玩笑。
“实体?!真身?”
贝拉特里克斯在攻击中仔细看着每一个邦德,因唯一击中她的破损的兜帽下终于见到了一张苍白的过分年轻的侧脸,显见她伤得不清但却依旧游刃有余。
甚至原本就要离开的疯女人在发现自己能轻易抵达酒馆门外后竟然在下一秒重新折返到了他们这些人的中间。
“这里明明在战斗最初就布置好了反幻影移形咒,她是怎么办到的?”
没事人一样挥动着魔杖,不见痛苦面具倒是笑的越发妖冶明丽。女巫在人与人之间穿梭游走,不像在战斗,而像在戏耍,就好像有些猫在吃掉老鼠之前无聊找的乐子一般。
而在猫的眼里,场内所有的老鼠包括她在内都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死人了。
想到此处,贝拉特里克斯的心头不禁一突,在魔女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她的性命仿佛从来不在自己的手上。
尽管性命是她自己的东西,但在魔女眼里只要她想,一伸手,就能直接从她的身体里夺取。
她将被动的失去灵魂,失去生机,或者被别的什么注定无法逆转死亡这一结局的魔法剥夺活着本身。
贝拉特里克斯不禁扪心自问,她是真的被伤到了吗?
或者,只是另一种猫戏耍老鼠吸引老鼠们继续攻击的方式?
“不,她在拖延时间!”
贝拉特里克斯忽然意识到去年的今天她在干什么,相比之下,今年的他们又忘了做的是什么,
“今天是9月1日,她的目的是吸引我们但注意让我们放弃针对霍格沃滋专列?!”
言殊的确是被伤到了,伤得很重也很痛。
魔咒的主人似乎吸收了之前自己受伤的经验,又或者本身这个魔咒在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别具持续流血状态的特性。
总之,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身上受了未来哈利用他差点把德拉科·马尔福干掉的那一记一样,结结实实的不掺半点水分。
但她不能真的退却,哪怕目的早就达到,可这里的反幻影移形魔法是伏地魔亲自释放的。
而伏地魔唯一不在这里也没有下场对她出手的理由只是忌惮可能在一旁等待坐收渔利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虽然邓布利多就在霍格沃茨礼堂的讲台上,作为间谍的斯内普想必非常明确对告诉了伏地魔这一点。
但那个人的名字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无需其他理由,光一个名字已经足够。
经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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