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烤全羊是技术活,李酒缸也不会弄,李哲只好自己上手。
杀了只小羊,腌制好,把炭火放进烤炉底部,再把小羊绑在烤架上,盖上铁桶顶,简易烤炉就派上用场了。
下午的时候,李哲还接待了俩客人,一个是万安镇信用社的孙立国,另一个是陈镇长的儿子陈少华。
俩人都以亲戚的名义给四季青公司投了 6000块,同时,两人只拿分红,不参与公司的管理,投票权也不要。
有了这两位的加入,四季青公司的发展会更加稳妥。
陈少华眼睛就没离开过烤炉,他打小在镇里长大,原本瞧不上村里的饭,可一听说要烤全羊,立马来了兴致——这东西只听过,还真没吃过。
大伙围着篝火坐着,手里攥着啤酒瓶,啃着西瓜,闻着烤羊的香味,光闻着就咽口水。
突然,远处传来闹哄哄的动静,搅破了周遭的平静。
李哲放下手里的啤酒瓶,直起腰往那边瞅,就见几个民兵快步走过来,中间夹着俩汉子。
走在前头的汉子约莫四十岁,身材敦实,黢黑的脸上刻着几道深纹,粗布褂子的袖口磨得发毛,手里紧紧攥着个旧布包;
跟在后面的年轻些,个头稍矮,肩膀窄窄的,裤脚沾着泥点,脑袋垂得更低,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李哲快步上前,冲领头的民兵问道:“赵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兵停下脚步,指了指身后两人,语气带着几分警惕:“李老弟,我们巡逻到 15号大棚附近时,发现这俩人鬼鬼祟祟的,在夯土墙根下蹲了半天,还一个劲往大棚里探头张望,我们赶紧上前把人拦住了。
这俩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没准是来偷东西的外地小偷。”
“俺们不是小偷!”年纪大的汉子急忙开口,浓重的鲁省口音有些慌乱,“俺们头回见这么厚的夯土墙,就是想瞅瞅大棚里头是啥样,没别的心思!”
李哲听着这口音耳熟,往前凑了凑:“老乡,咋称呼?家是哪儿的啊?”
年长的汉子赶紧从怀里掏个迭得方方正正的红布包,里头裹着两个皱巴巴的身份证,双手递过来:“俺叫郭永红,这是俺弟郭永富。听说您这儿教人种大棚,冬天能种出菜,俺俩专门来学技术的。”
李哲接过证件翻看,看清籍贯后有些诧异:“你们是鲁省寿光的?”
“对,俺们那儿也种大棚,就是没您这儿的讲究。”郭永红老实答道。
寿光这名字,李哲如雷贯耳——那可是未来的“中国蔬菜之乡”。
他在心里默算时间,今年冬天,该是寿光首次产出越冬蔬菜的时候。再结合两人方才的话,他心里已然有了大致判断。
李哲转头对赵兵等人说道:“赵哥,辛苦你们了,明天去三号大棚领奖金,算给哥几个的补贴。”
赵兵赶忙摆手,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李老弟甭这么客气,这是俺们该做的!村里民兵一直拿着您给的补贴,哪能再要奖金。”
“一码归一码,该有的不能少。”李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告诉哥几个,烤羊肉快好了,一会儿都过来尝尝鲜。”
“好嘞!”赵兵乐呵呵应下,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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