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错就是他。”
其中一位女话务员突然花痴起来:“刚刚是真帅啊,真是一点都不给魁哥面子啊。”
“我要有一百万的话,魁哥都得喊我一声娘。”
“陈晓丽,你做梦吧,你一个月才四十,你存一辈子钱都存不到一百万,不过你要嫁给魁哥的话,倒还是有可能的,他刚才不还特意点你名字了。”
想起这个后,这个叫陈晓丽的女话务员抓了抓头发,巴不得这个陈朝魁赶紧被关进去。
让李多鱼没想到的是,他们到镇上的酒楼时,居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桌上还摆了一箱的茅台。
看情况,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人早就准备好这桌菜了,就等着他们来。
大家坐下来后,陈朝魁立马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当场敬起李多鱼来。
“李主任,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黑你鳗鱼厂的,我先自罚三杯。”
见陈朝魁喝白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李多鱼倒是不担心他会喝死,只是觉得浪费啊。
李多鱼瞥了眼茅台,发现包装还有点不一样,如果没看走眼的话,应该是86年系列的1740。
好像就只有今年才生产,以后就没有了,这东西但凡现在存下来,以后都能卖到几万块钱一瓶。
说起来,自打改开后,这酒的价格就一路飞涨,可好像是因为产量跟不上,再加上不懂得打广告。
所以在这个年代,名气一直没有五粮液、汾酒来的大。
可真正会喝酒的,都知道这玩意才是真正的好喝。
李多鱼记得好像他被放出来的那年,酒价管制放开了,茅台的价格当年直接翻了十多倍。
李多鱼记得有位曾经的狱友,出来后,就一直捣腾这个酒,最后还住起别墅,开起豪车来了,比他们这些偷渡的赚钱多了。
见李多鱼似乎也没有要追责的样子,陈所长说道:“朝魁,你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三杯哪里够,至少要自罚一瓶才行。”
“好,一瓶就一瓶。”
而酒桌上就是这样的,对方一旦豪爽的话,自己也很难拉下脸。
就在魁哥自罚时,陈全杰也赶紧给李多鱼倒了一些酒,可却没有倒满,只有七分满这样。
事实上,李多鱼早就看出来了,张局他们应该跟陈朝魁这伙人是认识的。
社会都是一个巨大的关系网,陈朝魁在这里搞赌博,要说上面不知道,那李多鱼肯定是不信的。
有很多东西,只要他没去踩到红线,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李多鱼也不是那种想把事情闹大的人,见对方还在罚酒,他也举杯浅喝了一口:
“魁哥,不用再喝了,要不这样,鱼我干脆就收下来,可鱼苗钱跟饲料钱,你算一下有多少,我把这部分钱还给你。”
已经脸红的陈朝魁说道:“李主任,真的不用,我有错就认,再说那些鱼苗和饲料,大多都是海欣给我的,我也没怎么花钱。”
听到海欣两字,李多鱼瞬间来了精神:“你跟海欣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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