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契尔年可在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中风,第二次再复发的概率会很高,而且一旦复发,情况必然恶化。
再加上宁卫东记忆,令他有种预感这次契尔年可怕是要够呛了。
……
两小时后,结束东意大厦的剪彩活动,宁卫东立即来到赵父的办公室。
“卫东来啦~”赵父推了推眼镜,把手头的工作先推到了一遍,起身指了指窗户下面的沙发:“坐吧~”
宁卫东应了一声,动作稍慢等赵父坐下后跟着坐下来:“爸,刚才得到的消息……”
赵父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怎么看?”
宁卫东皱眉略微沉吟:“这几年契尔年可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次突然入院,很可能是二次中风。”
赵父抿了抿唇,不由得“啧”了一声。
他当然清楚二次中风意味着什么。
宁卫东则继续道:“我打算去一趟莫思科。”
赵父点头:“亲自去一趟也好,如今我们双方的关系不确定性还很大……”
宁卫东明白赵父的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旦契尔年可逝世,接下来换谁上台,都可能带来变数。
尤其这两年戈尔巴的呼声,虽然因为宁卫东的出现,造成一些改变,但历史惯性还在,戈尔巴的上升势头仍然很猛。
这对宁卫东却不是好消息。
因为戈尔巴并不在契尔年可的体系内,而是继承了安德罗播的大量正治资源。
而宁卫东的产业与契尔年可绑定的太紧密了。
……
两天后,宁卫东乘坐飞机抵达莫思科。
这次他轻车简从,随行只带了四个人。
从飞机上下来,就看见冾西娅和巴尔扎金。
对于巴尔扎金的出现,宁卫东有些意外。
作为契尔年可的孙子,巴尔扎金与宁卫东的关系只能算一般,一个是他本身对东方人有些成见,再一个在契尔年可的派系内也有派系,巴尔扎金父亲的正治理念更倾向于西方。
但也只是一转念,宁卫东就想通了。
这个时候,面对大厦将倾,一些内部的派系分歧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管冾西娅还是巴尔扎金,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一旦契尔年可没了,他们所有权力的根基都将不复存在。
简单寒暄,三人上了一辆车。
宁卫东当先问道:“情况怎么样?”
他掌握的,契尔年可的情况还是前天的消息。
冾西娅薄唇微抿,声音低沉道:“医生说,暂时还算稳定。”
宁卫东皱眉:“还在昏迷?”
冾西娅点点头。
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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