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崴。”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西装男点点头,口音很重的用中文说了一声“你好”,同时冲宁卫东伸出手。
刚才胡八一、宁伟在交枪前看向宁卫东,已经说明了宁卫东是这一行人的首脑。
“你好~”宁卫东伸出手,用俄语回应。
哈或维奇也没在意,既然被派到这边来,会俄语是很正常的。
简单寒暄,几人过去来到那辆卡车旁边。
风格鲜明的苏式卡车,巨大的越野轮胎,为了应付冻土层,离地高高的底盘,再就是大马力和简陋的内饰。
驾驶楼只能坐三人,除了哈或维奇和那名全程没说话的青年军官,里边还有一名司机,正好坐满了。
宁卫东几人只坐在后边的货箱里。
好在货箱里还算干净,顺着两边能坐的木板。
随着汽车启动,传来一股柴油味儿,卡车晃晃荡荡的顺着不算平摊的土路开走。
宁卫东坐在后边,好像坐船一样,好悬没把一早上吃的油条豆腐脑晃出来。
其他几人也没好到哪去,尤其王叶,脸色煞白,应该是晕车了。
好在这段路没多远,往前走了十公里就有一座火车站。
离火车站不远,土路变成了柏油路,汽车总算平稳下来却很快就停车了。
哈或维奇从驾驶楼下来,叫宁卫东几人下来。
从这里坐火车到海参崴有一百多公里,大概三个小时。
跟那边绥芬站差不多,这边的火车站几乎废弃了。
实际上这座火车站并没有客车,只有货运列车。
这个火车站原是当年的‘中东路’留下的,包括那边的绥芬站也是。
现在这条线断了,这里就成了断头路,根本没有旅客往来,自然没有客车。
附近村子的要去海参崴,要么坐汽车,要么骑自行车。
其实上了硬化公路,直接坐卡车过去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位哈或维奇并非这么安排。
大抵是那辆卡车有什么限制,不能开出去太远。
下车后就见那卡车走了,独剩哈或维奇陪他们进入火车站。
一边走一遍介绍,大概三个小时后,有一辆运木材的列车,可以搭车去海参崴。
火车站原先的候车室空荡荡的,里边候车的座椅都拆掉了。
留守的工作人员在值班室里睡大觉,看着四十多岁,酒糟鼻,肿眼泡,离着两米都能闻到酒味。
一早上起来就喝了。
哈或维奇也没去叫这人,让宁卫东他们把行李放外边,人到值班室里待着。
三个多小时,在外边站着不好熬。
坐在值班室的木凳子上,宁卫东拿出华子,递给哈或维奇:“我们华国最好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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