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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德凝一张脸就写了两个字“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就当个小组长吗?这能算是领导。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看顶多算是个鸡毛官。
“哟!张大组长真看不出来你还是领导呢?”
“嘿!瞧你这话说的,我再怎么说也负责好几位同志的工作,组长也是长,别拿组长不当干部。”
“噫!”章德凝精神一抖,职业病犯了,“别拿组长不当干部,这话说的有点意思,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拿着鸡毛当令箭。”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要是再理你我是狗。
都说文化人骂人不吐脏字,今儿他算见识了。
张晚风气的手哆嗦,把书往桌上的书堆里一扔,默默祈祷,各路的神仙鬼怪,菩萨佛祖,上帝天使你们赶紧把这大姐拉走,太气人了。
章德凝得意洋洋,叫你小子暗讽我,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道我是玩笔杆子的。
“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也不是说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我……”
张晚风听的血压蹭蹭蹭往上涨,都快赶上秋名山飙车了,他把头扭向另一边。
这哪是什么大姐,这是魔鬼,他想静静。
章德凝见状再也忍不住发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女人的笑声在作者的笔下都应该像银铃,像醉人的酒,像春日的阳光,可章德凝的笑,令他怒气填胸,怒火中烧,怒目切齿。
张晚风劝自己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默默起身准备逃离这个令他黯然神伤的下午。
章德凝见此赶紧收起“小人”之状,进入正题,“不好意思,你坐,今儿来一是你给送福利,二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写稿了吗?”
张晚风一听,我就说嘛!杂志社怎么可能给作者送福利。
感情是来催他写新稿的,想要我给你们杂志社写稿子那是大白天做梦,有也不给你们,冷哼一声不理会章德凝。
“哟!张作家刚才真对不住,我这人性子直,那是有啥说啥,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刚才的话冒犯了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先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这说话才是求人办事的样子。
“没稿子。”
“千字七元。”
早说啊!你这么说我不就有了。
“小说没有,不过有一篇散文,你要吗?”张晚风正儿八经道。
“我小说组的。”
“呃……那不好意思,我没稿子。”
现在电台的工作就够他忙的了,哪里有时间写小说,再挣钱也不能耽误我进步。
“千字七元,这可是最高待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写一短篇就一百多块,要是能写一中篇就五百多,写一长篇就……”为了向张晚风催稿,章德凝也越来越市侩了。
任章德凝怎么忽悠,他都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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