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冻伤实验”的戏,牟敦芾直接亲外甥女闽江上场。
她也是剧组的服装员,这场戏,她在零下十几度的户外裸露双臂,反复浇淋冰水直至皮肤冻僵。
到了拍摄间隙,工作人员拼命用雪搓她的胳膊促进血液循环,闽江也痛哭到几乎虚脱,说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不想拍了,牟敦芾也流了泪,在旁边儿一个劲儿的鼓励:“孩子,坚持!坚持!”
这都还算好的了。
鼠疫实验是最夸张的,牟敦芾要求动用一万只活老鼠,因此,剧组就下乡以每只8角钱的价格征集来了老鼠。
因为这会儿天气冷,老鼠不活跃,剧组就围起火炉取暖,结果老鼠又懒到不动。
牟敦芾为了拍出江弦写的那种“万鼠奔腾”的画面,于是下令铺设电网,逐步升压,通过电击老鼠使其疯狂窜动,最终拍出“鼠潮奔腾”的镜头。
然而这场戏还存在一个困难,就是老鼠群因饥饿互相撕咬,每天都会死亡数百只。
最后是当地的农民建议,投喂老鼠一些玉米秆来缓解老鼠的厮杀。
这场戏拍摄结束后,为了防止鼠疫,所有老鼠都被集中焚烧处理。
江弦也就亲眼见证了这个场面,烧的黑烟遮天,空气里全是焦臭味,剧组好几个工作人员当场瞬间崩溃到大哭。
总之,拍这么多骇人场面以后,牟敦芾成了全剧组公认的疯子。
当然了,他是明面上的疯子。
暗地里还有个被视作疯子的人。
那就是江弦。
毕竟他才是创作出这些“名场面”的“罪魁祸首”。
回到京城以后,江弦又去和傅奇见了次面,聊的基本是《末代皇帝》在香港上映的事情。
顺便提了一嘴,说银都今年在香港又开设了一家名为Cineart House的影艺戏院。
这家戏院呢,专门放映一些非主流的文艺片,它的独特之处在于,一厅专门播放内地电影,而二厅则播放日本和欧洲的文艺片。
最近,他们打算把江弦的那部《芙蓉镇》弄去在影艺戏院播出。
江弦倒没觉得影艺这两个字太陌生,都知道影艺是银都手里的一大院线嘛,在后世也赫赫有名。
院线是啥呢?
简单来说,就是同一个区域、或者同一个资本、发行方主导的影院联盟,再由他们去对接电影发行方,反馈实时观众购票意愿,这样既大大减少了发行方的工作量,也有利于影院获得更大的议价权。
在后世,香港电影院经过百年的市场厮杀,大概有六十多家电影院,其中常说的7大院线其中之一就有香港四大发行公司之一银都机构的影艺。
不过相较于MCL和百老汇这些,影艺的戏院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少的。
“听说今年香港多了一条新院线?”聊着聊着,江弦忽然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对,叫新宝院线。”傅奇点点头介绍道。
在80年代前期,香港影坛主要有三条院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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