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那边儿又想遣返他们,结果二人就站在罗湖桥头,始终不肯走。
最后没办法,在监狱拘禁了一年。
夏梦弄了些酒水和点心过来,房间里,江弦和傅奇、石慧、夏梦这三位银都的领导,以及“禽兽导演”牟敦芾一块儿坐了下来聊天。
虽然早就听说过“禽兽导演”这个名号,不过让江弦意外的是,牟敦芾这个导演私下里倒是非常的温和有礼,并不如他的名号一般“禽兽”,也不显得有多“变态”。
这会儿大家都坐在房间里,他没抽烟也拒绝喝酒,谈吐非常文雅。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第一次知道江弦先生,不是因为他的电影,也不是因为他的”
牟敦芾慢吞吞的说,“是因为一首诗——”
“什么诗?”夏梦好奇。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牟敦芾当即念了一段。
“哦,《致橡树》。”夏梦听了出来。
这些年,随着现代诗以及朦胧诗的流行,发表在将近十年以前的这首《致橡树》,早就流传全国,成为被吟诵、抄写最多的一首诗词。
此刻,不光是夏梦,就算是傅奇和石慧,也都有所耳闻。
“不瞒您说,我也喜欢写诗。”牟敦芾透露,“我这次带了几首我的诗词过来,也想请您看看。”
“哦哦,好好好。”
江弦简单看了一眼,让他颇感意外,牟敦芾的诗词和他的电影风格真是大相径庭,写的非常的“小家碧玉”。
“我们还是聊聊电影吧。”江弦这时候提议,毕竟他这次过来是为了《黑太阳》。
“哦,当然、当然。”
牟敦芾一听来了兴趣。
一旁傅奇和石慧就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这部电影牟敦芾已经筹划很长时间了,也和他们讲过很多次,傅奇和石慧也很支持他这个拍摄的想法,但就是听他讲的时候有点儿难受,实在是有点儿接受不了牟敦芾的重口味。
“我呢,是山东出生的。”
牟敦芾表情一下子严肃,目光也有些疏离,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那会儿才41年,即便我还很小,但那段儿残碎的记忆,那些模糊的片段,那真是一生都难以抹去的阴影。”
“我印象最深的,也是最多被家里人提起的一件事儿,就是那支部队。”
“这个话题没人讨论,就好像历史上根本没有这么一件事,一直以来似乎都是一个流传于大家嘴上的民间传说。”
“我来到内地拍电影以后,其实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这些年我花了四年时间,到处跑日本、美国收集资料,专门去拜访那些还在的人,整理他们讲的细节,当年的事情,也变得越发清晰”
“江弦先生,你怎么看待这部电影?”傅奇打断了牟敦芾的话,开口问了江弦一句,“目前呢,其实关于这部电影的拍摄计划,我们还在讨论,毕竟目前我们和那边儿正处于友好阶段,所以有人建议我们缓一缓,先别把这部电影拍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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