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得开除你!你得歪着脸,头要转到侧面去切,明白了吗?”
冯晓刚倒是没想到,吕利平还干出经验了,他遵照着吕利平的教导去做,果然效果不错,正在他自鸣得意之际,身后传来了老板的骂声。
“这是切的呀,还是咬的呀!”
冯晓刚转身一看,胖老板正在挑拣他刚切出来的那些葱。
骂得倒也不冤,那些洋葱千姿百态,没有个定型,煞是难看。
“我一个月花那么多钱供你吃住,就是要这样的洋葱吗?”老板念叨着,脸上没什么好脸色,“刚来的人都这么不可调教,尤其是从国内来的!”
“你他妈”
冯晓刚让他当面这么数落,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可是一想到自己还得凭这份工作生活下去,只好暂时先忍耐下来。
“我来吧。”
吕利平凑过来,取走他手里的菜刀,自己动手示范起来,手指在菜板上飞舞闪动,在冯晓刚手里不听话的洋葱头,在她手里就顺从地听候摆布,切出来的葱头比冯晓刚切得匀称的多。
“听着。”
胖老板看了眼手表,“现在是10点40分,11点30分午餐前,这些洋葱要全部切好,不然你就给我滚蛋.”
冯晓刚目送他离开,然后又拿起菜刀。
好多了,这回好多了.
很快,午餐时间,餐馆忙得如同一个战场。
侍者快速地奔跑,往来于厨房和店堂之间,报着菜名:
“一个木樨肉加白饭。”
“芙蓉蛋两个,不要味精!”
“扬州炒饭,少放鸡蛋。”
“你们!”老板暴躁地向厨房内探头,“快一点,你们这群废物的手脚麻利一点!客人这么多,你们要快一点!”
“.”
冯晓刚无暇他顾,认认真真地洗碗,洗的比洗自家的碗上心多了。
绿色的洗涤剂泡得他手痒痒的,白色的漂白粉又呛得他睁不开眼。
但是顾不上了,这些全顾不上了,只求把盘子碗洗得干干净净,让老板的脸上有个笑模样。
可是碗越洗越多,洗不过来了,冯晓刚身边很快堆起了两座山。
侍者抱怨了,杯子跟不上,盘子跟不上,碗也不够用了.
吕利平赶紧凑过来,一屁股拱开了冯晓刚,然后卷起袖子,二话不说,自己洗了起来。
冯晓刚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暗想,这下离被开除差不远了。
“洗啊!你还呆着干什么!”
吕利平一边擦手一边向他喊。
冯晓刚如梦初醒,还得在这儿干,他一下来了劲儿。
洗呀!洗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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