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晓刚好像确实不知情,也许是积压的苦闷太需要倾诉,这个女人——吕利平,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她这几个月的经历:
几个月前,吕利平几乎是孤注一掷地来到美国,来到纽约。
一下飞机,她拖着沉重的行李,在迷宫一样的大厅里东张西望,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种在那里汇聚,感觉这里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吕利平觉得无比新鲜,似乎眼睛都不够用了。
随后,江弦派来的人见到她,将她接上车——一辆豪华的凯迪拉克轿车,设备先进讲究,座位宽大舒适。
吕利平望着窗外的一切,感到新鲜无比,十分兴奋,上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望不尽的车灯,排更整齐耀人眼目。
甚至有一会儿,汽车还进了海底隧道,掠过车窗的仍是排口路灯。
吕利平至今记得,当汽车从海底隧道爬上来时,她忍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纽约,就像一座海市蜃楼,灯光闪烁,通体秀明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付了过桥费,汽车就驶进了纽约的繁华区——曼哈顿。
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世界第一大都会,令初来乍到的吕利平感到无比的新奇。
不过很快,车速就减慢了。
所有的汽车在这里都变成了蜗牛,慢慢的一点点地向前爬。
黄色的出租汽车占了大半条街道。
它们见缝就插,有空就站,互不相让,在车河中游刃有余。
此外,一座又一座摩天大楼,像一个又一个庞然怪物,低头腐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与车队,好像汽车在它们的脚趾缝间钻来钻去,这庞然大物并不动声色。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千姿百态,争妍斗艳,映亮了夜空。
天蓝色的警车,在拥挤的已经凝固的车河中左拐右弯,扯着嗓子尖声叫着。
“这些警车是纽约的一大特色,24小时从来也不闲着。”来接吕利平的人这样告诉她。
不过没有多久,喧哗与热闹没有了。
出现在吕利平眼前的是:
破旧的楼房。
楼房前,一群群街头族,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弯着腰在烤火。
马路边,横三竖四地躺着肮脏的流浪汉,不住地往自己嘴里倒着酒精。
两个身着暴露的女郎,向车里的吕利平挤眼睛、挥手。
她正不知如何应会,听到接她的人告诉她,“考虑到你初来这里的经济状况,这里的房租比较便宜。”
说着,那人又从名牌钱夹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五百美金,还有我的电话号码,请收下,不要客气!”
吕利平接过信封,战战兢兢地下了车,走近那座墙壁已被涂写上不堪入目的绘画的房子。
“我就.”吕利平问,像是问自己,也像是在问那个人,“住在这儿?”
“不。”那人从车窗里探出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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