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都上万。
江弦一家子坐上游船,跟着几百条游船围向湖中心装饰着彩灯的画舫,上面儿请了一支业余乐队,举办长达两个小时的“水上音乐会”。
有大概300条游船在这里围聚聆听。
除了音乐会,还有相声、评剧,让江弦意外的是,有位相声演员在说的还是《虎口遐想》,学着姜昆的语气,演的那叫个惟妙惟肖。
“你看你的影响力有多大。”朱琳挽着他的胳膊微笑说,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她墨镜也摘了,一双乌黑的杏眸之中闪烁着斑斓光彩。
“不就一场相声嘛。”江弦笑了笑。
“你没看到那些人穿的文化衫?”朱琳眨巴眨巴眸子。
文化衫这服装现在太流行。
到处都是穿文化衫的,公园里穿的人也特多,而就在很多人的文化衫上,写着的文字大多都出自江弦之手。
“胜天半子!”这是《天局》。
“中国是我的,可也是你的!”这是《高山下的花环》。
“也许没出息,也许。”这是《无主题变奏》。
“你别无选择,只有作曲。”这是《你别无选择》。
“.”
相对而言,《顽主》的句子最多:
“无聊的下一步就意味着堕落。”
“人生就是跑来跑去,听别人叫好。”
“朋友无非两种:可以性交的和不可以性交的。”
“.”
总之,看着一群人衣服上写的都是自己丈夫里的句子,朱琳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她不是个容易骄傲的人,但这一刻她实在为江弦骄傲,为自己的丈夫感到骄傲。
一边想着,她一边低头看了眼自家闺女。
这会儿一脸懵懂的江年年正茫然的看着周围人群,有些惊慌的一个劲儿往朱琳怀里钻。
朱琳脸上浮现出微笑之色。
现在的她还不明白这一幕的意义,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个多么厉害的人。
不过之后陆续举办的一场场消夏晚会,继续的展示着江弦对这个年代精神文化造成的影响。
像是海淀的“文化之夜”,这晚会囊括了书法绘画表演、棋类比赛、新书刊销售这些个多种的文化活动。
江弦一家子特地跑过去凑热闹。
“天呐,又是这么多人?这得过万了吧?”
“不止啊,报纸上都报道了,这几天,设置的九处夜市平均每晚客流量二十二万呢,这么均下来,一处两三万人呢。”
江弦是骑自行车来的,没敢太往里面骑,人太多,怕车丢了,找个偏僻角落锁好,然后拉着江年年的小手往里进,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流咋舌。
男女老幼不分阶层,不分岗位,有的穿的比较体面,有的衣衫就比较破烂,反正脸上都挂着喜气,兴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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