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觉得这点儿商业上的成就,和他目前在文学上取得的成就是不太具备可比性的。
是,商业上确实横跨了欧美,《今天》的杂志以及影视投资都已经出现在欧美两地,都是偶尔能在生活中见到的东西。
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传媒企业,在经济发达、资本横行的西方,并不算什么。
这种企业在西方即便称不上多如牛毛,也完全能用司空见惯四个字来形容。
没什么稀奇的。
除去那些财团、家族的分公司,还有大量的小企业,基本快把
这行业瓜分个干净,差不多达到饱和状态。
然而文学成就呢?
毫不夸张的说,江弦在欧美的知名度绝对是外国作家中第三档的存在。
前三档不低了。
第一档大概是托尔斯泰、高尔基这种享誉斐名的文豪。
第二档是史蒂芬.金这样新崛起的畅销作家。
江弦把自己在欧美的知名度放在第三档里面,一个刚崛起刚被读者所熟知的名字。
最夸张的是一直到现在,外界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作家string和他江弦就是同一个人的不同账号。
如果外界知道,写出《月亮和六便士》《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string,和写出《饥饿游戏》《漂流记》等的江弦就是同一位作家。
江弦都不敢想,两个“账号”的知名度会迭加到一个何等恐怖的地步。
这还没算上他在国内的成绩。
要知道,“今天”如今在国内可是毫无影响力的。
而他已经是皇家刊物《人民文学》的主编,是在国内文坛已经能被视作“宝藏”“泰斗”的超人气作家。
这么一解释,朱琳确实哑口无言。
没办法,谁让江弦太能干了呢。
“我觉得我以后也可以写本书。
”
朱琳躺在江弦怀里,杏眸闪烁:“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我所熟知的江弦》。”
“.”
江弦心说这话可不太吉利,难道写这种东西不都是回忆亡夫的么,和杨绛写的《我们仨》一样,是回忆钱钟书,王小波的妻子李银河也写过类似的东西,讲和王小波生前的点滴日常。
翌日,江弦才准备把自己的“小作文”递出去,没想到刘绍棠又找上门,来意很简单,江弦还欠着他们《中国》杂志一句终刊词。
这事儿已经约了很长时间,刊物组稿都组完好几天了,江弦这终刊词还迟迟没有动静,刘绍棠只好亲自过来问问。
而江弦又不好说,自己这段时间忙着《编辑部的故事》,一直没什么头绪去写好这一句终刊词。
此刻面对刘绍棠急切的目光,又联想到《中国》杂志其实和他的《顽主》一样,最近遭遇的归根结底都是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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