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方组织认可和肯定。
这让章仲锷松了一大口气。
《顽主》这危险么?
当然危险。
江弦在里,把严肃的话语做了戏谑化的处理,主人公们公然自居于庸俗,还公然把庸俗当做意义的价值肯定。
公然的宣扬以无意义、无聊作为对抗生活的工具。
这样的太黑暗了!
太大逆不道了!
最重要的是,江弦可是有前科的。
章仲锷记得当年江弦曾发表过一篇叫《动物凶猛》。
这篇刚发表的时候,国内的舆论因为这篇曾经有过争锋。
最著名的就是当时刚以《班主任》等伤痕文学成名的作家刘鑫武,直言不讳的给这篇打上了“痞子文学”的标签。
更别提当时其他的文学家、评论家、理论家对江弦发起的围攻。
这在当年非常热闹。
因此,《顽主》发表之前,章仲锷都很担心《顽主》再次被一些不待见的保守派群起而攻。
不过现在看来,情况比他们预料之中理想很多。
无论是文学界还是民间,对《顽主》这篇的接受度都很高。
没有受到读者的冷遇,没有什么关注度较高的批评言论流出,没有文学界的大佬带头批判更别提,还登上了《文艺报》,收获了阎纲的评论!
“好事儿啊!”章仲锷嘴角压不住的笑。
或许是因为这些年一场场文学思潮的发起和推动,加上现代主义文学为先锋文学的让步,以及人们思想上的解放,还有江弦在文学界地位的水涨船高
而且《顽主》并没有触碰红线,它只是擦边,采取调侃、打诨的方式对某些敏感领域实施攻击或表达异端思想。
一切好像水到渠成!
正是这一切的一切,共同促成了这次《顽主》这篇快速占领了舆论上的制高点。
“哎呀,你们别看阎纲老师了,这篇文学评论可比阎纲老师还精彩?”正当编辑们围观讨论阎纲这篇文学评论的时候,另一名编辑着急道。
“还有一篇?”
“谁的?”
刚才说话的编辑同志赶忙把一册《文学评论》拍到桌上。
“你们快看吧,是王濛同志给写的评论文章。”
“谁?”
“王濛同志?”
“哎呦,那真得看看才行。”
《当代》的编辑们又集体炸锅。
这一次,比刚才看见阎纲的评论要激动得多。
首先,《文学评论》这是社科院主管的刊物,一份国家级的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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