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评论,怎么的也得卖我一份人情,没必要揪着当年的那点儿事儿不放嘛。”
“你可别说这种话。”
刘茵摆摆手,“说得好像是为了我刻意鼓吹人家这似得,人家写的确实好,再说了,人江弦的又不缺评论,怎么着,照你说的,你给去写一篇文学评论,人家还得谢你啊?”
“那能一样么?我的文学评论别人能比么?”阎纲不服气。
刘茵泼一盆冷水过去,“人家这,一般的也比不了啊。”
“.”
阎纲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一般的作家,他给写一篇评论文章,那是锦上添花,以他的名气来带动作家的名气。
换成江弦,他给写一篇评论文章,谁蹭谁的名气还不一定呢。
而且江弦的,一般都是评论界讨论的重点。
换句话说就是:
你不写,有的是人写。
想到这一点儿,阎纲一时间还有些自闭,毕竟是在妻子面前还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居然找不到一丝有用之处。
这跟无法展现雄风也没多大的区别。
“行了,别想了,其实琢磨琢磨,或许我把人江弦看的太小了,人要真的惦记这件事儿,这回干嘛把稿子给我们《当代》,可能人自己都不记得当年这事儿了。”刘茵这时候反过来安慰起了阎纲。
“.”
阎纲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的坐到桌前。
“你干啥?”刘茵问。
“写评论吧。”
“我都说了,不用写。”
“不是为了你那事儿。”
阎纲低声道:“是我自个儿想写,这写的确实不错,不一样。”
1987年的一月末就是春节了。
这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又这么水灵灵的登场。
后世有人评价过,这一届春晚是质量最高的一届春晚,没有之一。
经历了陈冲那一回的滑铁卢,这回的春晚真是铆足了力气,也长了教训。
首先就是舞台正常了,换回到小演播室,不去冻观众也冻演员了。
另外参与的人也都找正常人了。
纣王啊呸,费翔出现在舞台上。
先是一首《故乡的云》,再是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又唱又跳。
老百姓哪看过这个?
尤其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谁能想到有人能唱着唱着,嘿,他就摇起来了!
总之,出尽风头。
除了费翔以外,另一个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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