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没那个能力知道吧!
这就更得说人家江弦太会写了。
写作写到这个水平,这位作家哪怕是搬到国际上,也完全能拿得出手了。
苏聪忍不住的幻想起来。
这些年,他在国外参加过很多比赛、评选,也发现了,在这些文艺领域的国际性舞台上,鲜有中国人的身影。
尤其是最受瞩目的文学、音乐、电影三个领域。
几乎看不到中国作家出现。
作为一个中国人,苏聪心里当然有这样的期待,期待有一天,在这些领域的核心竞争奖项上,出现中国人的身影。
虽然这年头大家都在拼命往外跑,都觉着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但是作为中国的艺术家,苏聪觉得自己国家的艺术也丝毫不差。
而今看到江弦这篇《顽主》,苏聪是真觉着江弦登上国际舞台不是没可能的事儿,假以时日,就算是中国人还未捧起过的诺贝尔文学奖,恐怕也不是没有机会。
京城,朝阳166号。
人文社。
“哟,这么多信?是哪本书忽然火了?”
“害,哪本也不是,这信都不是社里的,是《当代》的。”
人文社和《当代》是一家,《当代》的编辑部就设在人文社里面。
“老何,老何!”
正说着,门卫看着《当代》的何启治,把他喊住,“这两麻袋信麻烦你带回去吧,都是你们《当代》的。”
“我们《当代》的?”
何启治先是觉着奇怪,又很快猜到什么,心底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打开麻袋,从里面取出一封信撕开:
王朔老师,您好!
刚合上《顽主》,谢您写了这么本“毒书”,不教人学好,只逼人活得真,不给答案,只让人看清问题长什么样。
往后谁再跟我扯什么“理想”、“意义”的大词儿,我准把《顽主》拍他脸上。
——一个被您文字踹醒的读者。
“真是!”
何启治看乐了。
自打《顽主》发行以来,他们《当代》就一直在关注读者们的反馈。
如今,发行量上的反馈还要等个一段时间才能表现出来。
没想到读者们的来信来的更快。
何启治又快速的拆开几封,而后带着几分猜测接受了眼前的真相:
这么两麻袋信。
有给江弦的,有给他们编辑部的,夸他们多变的风格增加了刊物的可读性,说更期待今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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