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到此为止吧,别再折磨你了。”少妇笑得直打嗝地说:“真难为你了。”
“难为我没什么,只要您满意。”
“满意满意,”少妇拿出钱包给马青钞票,“整治我丈夫也没这么有意思,下回有事还找你。”
“哈哈哈哈。”余华嘴角不住的上扬,看的特乐,特有意思。
文学嘛,不过使劲儿往下三路上去靠的事情,余华止不住的寻思,要是这个3T公司能再和裤裆靠近一点儿,兴许会更滑稽。
看完手里的稿子,又去冯晓刚那儿取,却见他坐在原地,满脸的怅然若失。
“嘿。”
“嘿。”
“你别在我脸前面儿招手,我没丢了魂儿。”冯晓刚说。
“那是怎么了?”余华诧异。
“不知道,看完这,心情止不住的低落,就跟和姑娘吵一架然后被姑娘撂在旁边儿似得,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好受。”
“写啥了?”
余华顺着冯晓刚的目光看去,只是这一看,眼神便像是被钉了个钉儿,定在那里。
“.
夜里,于观家,老头子半睡半醒地调着袖珍半导体收音机,调着寻找台,每个台的播音员都在说:‘这次节目播送完了.”
余华是真的怔住了。
他没想到,在一幕幕的荒诞、一幕幕的盛大之后,江弦写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一个寻常的场景,一句寻常的语言,竟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沉思,如入莽原,不知所从。
这感觉无法言传。
江弦是在讽刺么?
或许。
但仅仅是讽刺么?
似乎又不是,讽刺的背后还有远不止于讽刺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余华说不好。
此刻,他只感到一阵悲凉。
这样熟悉的滋味儿,让他有些回想起一部和这篇《顽主》风格很相像的,同样是江弦的作品,是很多年前的
——《动物凶猛》
那个闷热夏天的末尾,阳光灿烂一天的午后,最后一句的结局是:
“.
我抽抽嗒嗒地哭了,边游边绝望地无声饮泣。”
如果非要余华评价一下,全世界不敢说,太绝对了,全中国也不敢说,太放肆了。
就仅从当代中国的这些作家里评说。
江弦一定是那个最会写结尾的作家!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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