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让后世那帮导演听着不知道得气晕过去几个,不知道得多少人骂他暴殄天物。
“头儿,怎么写能雅啊,您教教。”刘恒虚心求教。
其他人也不放过这个从江弦身上压榨东西的好机会,跟着吱声。
“是啊头儿,怎么写就能雅啊?我们不会啊。”
“您指点指点我们。”
“.”
江弦轻咳一声,“说指点算不上,现在时间紧张,也没那么多时间给大伙儿摸索了,另外呢,我相信大伙儿的能力,现在有个最简单的方案。”
“您说。”
“咱这部剧,就按刚才你们说的,让刊物‘起死回生’是主线,每一集又得符合情景喜剧的拍摄办法,各自独立成章,讲独立成章的故事。
那这个‘雅’,就可以放在这些故事上,我们这些故事,不能离开当下社会生活中的热点话题,围绕这些话题展开,想常人所不能想,言常人所不敢言。”
咝。
江弦这么一讲,众人又觉得“刷”的一下,思路又彻底打开。
对啊。
怎么让雅俗之间左右为难的文学艺术各得其所呢?
让老百姓的生活跟社会产生联系!
社会是雅,百姓生活是俗,搅和在一块儿,那可不就是雅俗共赏?
“一语惊醒梦中人!”余华感叹说。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其实江弦提的这个思路并不难想到,可是为什么没人这么想呢?
不是因为脑子转不过弯。
主要是因为不敢。
想常人所不能想,言常人所不敢言。
这实在太大逆不道了。
因此在开始进行想象之前,除了江弦以外的人首先在思想上给自己加了一层禁锢。
所以很难去想到这一层。
“针砭时事?”
史铁生皱了皱眉,“确定能行么?我们可是搞影视创作,不会被当做毒草吧.”
“所以咱们不能写愤世嫉俗。”
江弦解释道:“切记,不能写当头棒喝式的讽刺与刻薄,要以一种非常轻盈的调侃姿态,讲述一群小知识分子的日常生活。
要有意识地与小市民家长里短的琐碎保持微妙的距离,但又并不拒绝世俗浪潮的滚滚而来,与其说是写知识分子的群戏,不如说是对大时代下咱们社会辛辣却又不失温度的人间观察。
对,人间观察。”
“.”
一帮人听得云里雾里。
非常轻盈的调侃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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