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者,穿着曲线毕露的旗袍,露着大半截儿大腿在前面拼命跑,几个坏蛋在后面玩命儿追,可就是追不上,有摩托车也不行。”
“见了他妈鬼了。”
“什么坏蛋,反正一概男的追女的。”
“所以当然不能让他们追上了,导演还得给他们安排扒衣服什么的,太有伤风化了。”
“说实在的,我始终不相信那些油头粉面的男女们就是当初的地下党。”
“要真是,拯民于水火之中就太轻而易举了。”
“.”
呼。
只是看完第一个章节,王小波就已经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文章的第一个章节,江弦看似讲了很多东西,其实又什么东西都没有。
主角是“我”,“我”有个女朋友叫“老Q”吗,看样子是搞音乐的。
除此之外,什么剧情都没发生。
就像是在听一个喝醉了的年轻人一个劲儿的发着牢骚。
可就是这种滋味读的王小波有些欲罢不能。
与其说这篇《无主题变奏》在讲的是故事,倒不如说是在讲一种迷茫和失落的感受。
这的主人公,这和之前江弦那篇《你别无选择》的主人公,在感觉和意绪上具有某种同构的特性,但又不完全的一样。
《你别无选择》里,写的是“一群年轻的艺术探索者”。
而这篇《无主题变奏》里写的,在王小波看来,应该是一种非常特殊的人物——
“多余人”。
“多余人”是一个外来词,也有人把这个词译作“局外人”。
和许多哲学和美学中的观念一样,“多余人”是一个不太容易确切定义的概念。
这个词似乎概括的是这样一种生活意态:冷漠、静观以至达观,不置身其中,对人世的一切采取冷嘲、鄙视、滑稽感和游戏态度。
简而言之,“多余人”就是一种在生活中自我感觉找不到位置的人。
在国内这是个新鲜词,但在国外文学之中,已经不会对“多余人”感到陌生。
拉摩的侄儿、于连.索黑尔、罗亭、奥涅金、奥勃洛莫夫、卡拉马佐夫性格中都多少具有某种“多余者”的特征。
用狄德罗的话概括就是:
“我尽量利用我的信口开河。”
“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在说话之前、说话当中,或者说话之后好好想一回的。”
这篇《无主题变奏》的主人公“我”,不也正是这样一种人?
年纪正轻,却对生活感到非常疲倦:
“每周一天的休息对我来说比工作还沉重。”
“下班后,我步履蹒跚地走向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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