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贝托鲁奇开始了工作狂状态,拍摄地点也从北影厂的摄影棚,搬去了太和殿。
正是京城最热的天气,太和殿那叫一个热闹。
广场外停了不少出租车,全是拉演员的。
还有2000名战士入场,跟着中戏的老师学怎么磕头,一组又一组地排练。
至于贝托鲁奇,堪称疯狂,每天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他贷款压力大,计划在半年内拍完电影,所以必须赶进度。
因此一旦工作起来,老贝就十分忘我,一天工作10个小时是常事。
他46岁,还算是人生中的壮年。
但也很难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所以觉也睡不好,整天又是喝中医开的特效药,又是拉一个汉学家给自己做背部按摩。
不过与贝托鲁奇相比,合拍的伙伴北影厂就显得非常悠闲。
因为国内是计划经济嘛,所以对老贝的这些压力根本没概念,急的贝托鲁奇整天在片场大叫,红的跟看见江弦似得,一个劲儿的说你们得工作了。
没办法啊。
片子只要多拍一天,就不知道要多花多少钱。
但这也不能全怪北影厂不配合。
贝托鲁奇拍电影跟打仗似得,经常即兴发挥。
想到一些新奇的点子,他就要立马加入到电影里。
这货不愧是因为拍电影住了几年大牢的导演,脑子里时刻都有疯癫想法,总是现场改主意。
这种节奏,别说是中国人了,摄制组的20多个英国人都受不了他。
江弦这段时间也一直都跟着剧组到处转。
毕竟饰演婉容的可是自己媳妇,导演又是个“劣迹斑斑”的奇葩。
一个看不住,朱琳指不定要吃什么亏呢。
不过兴许是因为在婉容这个问题上和江弦吵过很多次,贝托鲁奇在婉容的戏份上都没再执着于什么风月场面,也不再执着的把镜头成本投放在溥仪的床帏之事上。
“累不累?”
这天拍摄中途,江弦把朱琳拉到自己那辆伏尔加上,让徐晨辉开满冷气,然后体贴的递过去一瓶水。
朱琳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能上你车么?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怕啥?”
江弦一脸坦然,“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我媳妇。”
“.”
朱琳乜他一眼,一双杏眸满是幸福,“也不累,我还是第一次跟着老外拍戏,感觉挺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嗯”
朱琳想了想,“你就说拍摄习惯吧,他们外国人的拍摄习惯和咱们国内的拍摄模式真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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