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起来,你为什么叫七等生?”王安忆问,“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奇怪。”
七等生笑了笑,“也没有为什么,上初中的时候,在家闲着无聊,每星期我就出一张纸的刊物,画点图画,写点东西,有一些是自己编的,有一些是抄来的,每周出一张,一张白报纸,一直出了五十多张,总之写这刊物的时候,我就给自己起了笔名:七等生,纯属为了好玩。”
“为了好玩?”
“为了好玩。”
“这刊物还在么?”陈映真问。
“不在了,在一次特大洪水当中被洪水冲走了。”
“真可惜。”
“陈老师,台省现在什么样子?”
江弦借着这个机会,和陈映真了解了下台省那边的情况。
陈映真苦笑着说,“到处都是西方音乐和歌曲,偶尔听到一个东方味道的,再仔细一听,原来是日本的。”
陈映真非常憎恨日本,文学作品里也反映着这一点。
饭后,作家们在客厅里坐在一起留下一张合影,而后便纷纷道别。
茹志鹃正准备离开,江弦把她喊住,“茹老师。”
“怎么了?江弦。”
“你要是不介意,干脆和安忆也搬来我们这儿一块住吧,还有两个空房间。”
“不了不了。”
茹志鹃赶忙拒绝,“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们哪能住别人家里,太麻烦了。”
“不麻烦。”
江弦劝说道:“你看咱们都是初来乍到美国,你住过来,咱们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哎呀,这怎么能行呢?”茹志鹃很是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没人会介意的。”江弦笑着道。
他倒不是非要当烂好人,的确是有所考虑,因为这房子除了他还住着自己家人,房子又是独栋别墅,没什么邻居。
要是又发生之前史密斯找过来这种突击事情,他又不在,那饶月梅可对付不过来。
但要是茹志鹃和王安忆搬进来,遇到这种事,她们两个也能帮饶月梅联系下人、想想办法。
江弦劝完,饶月梅和朱母也都过来劝茹志鹃,她们是同一辈人,之前也都算是交了朋友。
“这么大房子,就我们住着多冷清,你过来也热闹一些。”
“.那就打扰你们了。”
茹志鹃推辞不掉这份好意,答应下来,当天就和王安忆住了进来,第二天又回到“五月花”公寓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算是彻底的搬过来。
隔了几天,江弦又和茹志鹃一块儿去看望了一趟聂华苓和安格尔。
得知安格尔要做手术,他们作为朋友,安慰了下聂华苓。
临走前,聂华苓把一份稿件交给江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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