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海那边的女作家茹志鹃同志。”
对方喝一口水,“之前凭借《剪辑错了故事》和《草原上的小路》连拿了79年和80年两届全国优秀短篇创作奖。”
“哦,志鹃同志啊,她是个好作家,勾勒人物心理非常的细腻、生动,尤其是对女性的刻画。”秦兆阳说。
路遥当然也知道茹志鹃。
“我读过她那篇《百合花》,非常感人,她那篇还是在我们《延河》杂志上发表的。”
“是么?”
秦兆阳意外,没想到茹志鹃和《延河》还有这么一腿。
“《延河》在共和国文学的奠基时期有过非凡的表现,是长期累积出口碑的杂志,直到现在,也总能拿出一些非常不错的作品。
你们前几个月推出的那部江弦的长篇,我看就非常的不错么,如果在茅奖公布之前发表,我看是相当有希望竞争茅盾文学奖的作品。”
路遥一想,还真是秦兆阳说的那样。
《最后一个匈奴》正对偏左派的胃口,有很大希望取代《芙蓉镇》成为江弦的获奖作品。
“不过.茅盾文学奖的参选条件之一,是已经创作完整的作品,《最后一个匈奴》还不完整,才只有一个上卷。”路遥说。
《李自成》能够参选茅奖,是因为大家都认定这已经是一个完整的。
谁也没想到,姚雪垠后来又开始创作第三部、第四部、第五部
就算是作家们也很难会想到,自己后面究竟还会把这个故事写多长。
连姚雪垠这位中作协名誉副主席、HUB省作协、文联原主席都是如此。
嗯,也没看见什么记者蹦出来说,你姚雪垠误导消费者,我都花好几百块买了两部《李自成》了,结果你还没完结,还要忽悠我要再买几部才能看完,侵犯消费者知情权巴拉巴拉。
周而复就更“罪孽深重”。
他第一部《上海的早晨》,早在1958年就在《收获》发表了,一拖20年,直到1979年第三部《上海的早晨》才在《收获》上面问世。
这1958年就在《收获》看了第一部的读者,不得把《收获》和周而复给告死。
老子买了20年的《收获》,才终于看完这部。
太特么误导我们消费者了!
“就只有茹志鹃一个作家?”秦兆阳问。
“不是,还有一位。”
“谁?”
作协的同志嘿嘿一笑,“正是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位。”
“江弦?”
秦兆阳和路遥同时脱口而出。
秦兆阳脸上是欣喜,“挺好的,像江弦这么年轻的作家,有这个机会出去交流,对他以后的创作很有帮助。”
路遥则是两眼一黑。
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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