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以后多来几回。
到了一栋杂院儿门前,看着雕栏画栋,江弦毕竟没来过,也分不清哪是哪,埋着头跟着人家下车,被带到一间普通的会客厅里。
布置很朴素,几张桌子,几张沙发。
江弦也不敢坐,表现得有些拘束。
这时候车上那位同志笑了起来:“小江啊,你不要紧张,领导们都相当和善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年轻人,一会你正常发挥就好。”
“哎。”
他答应一声。
过了一会,文化部的几位就来了,这几位经常去作协开会,江弦已经眼熟。
和他们打过招呼以后,就见到乔木同志。
乔木和他握手,“小江是吧。”
“您好。”
“好好,怎么不坐。”
众人都先坐下来,乔木很瘦,他之前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病倒,胃被割了四分之三。
“我听人说,你最近写了新的,写的是抗日战争。我吓了一跳,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写的出抗日战争,可我听人说,你写的还不错。”
江弦忙道:“战争题材前辈作家们写得多,可是我们这些年轻作家总要站上历史舞台,我想,就算写不好,也不应该怕去写。”
“对,你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乔木对江弦的话非常满意,他说起话非常儒雅,静静道:“不要怕,多写文章,多发文章,错了就改,总会进步的,但是不敢尝试,就永远也找不到出路。”
“我向您学习。”
乔木又和江弦说了些待会儿报告的事情,大抵就是说别紧张,就和以前一样,好好的讲。
他还打趣说:
“这一回,我们这些老头子,可都是来接受你的教育的。”
又起身,往小礼堂去,这地方平常用来开会,周末就当“电影院”,放电影,收电影票钱。
想看,去前厅的购票处购买电影票进门,普通电影两毛钱一张,那些时间很长、分上下集的电影则是三毛钱一张,基本和外面市价持平。
不过今天,是交给江弦这场《理解万岁》组织报告使用。
说是平常心,江弦难免还是会汗流浃背,脑袋后面蹭蹭冒汗。
但是一讲报告内容,他就快速的进入到了状态。
领导们听得也非常认真。
这些人和江弦在外面讲《理解万岁》时的那些听众一模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听到精彩的地方,更加用力的鼓掌、叫好。
报告结束以后,有关的领导指示说:“展示的照片太小了,你们新华社给他放两张大的。”
江弦还收到了一个小本子作纪念,本子封面上有一个烫金的党徽。
一位领导同志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希望你永远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为dang的宣传工作多作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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