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他这一声喊的是中气十足,表情也是十足的激动和亢奋。
“写的非常崇高!”
“鞭辟入里,精彩至极!”
升华。
这年头的升华,还能往哪儿升?当然是往主旋律上升。
所以江弦就把主旋律包装那么一下,写进文章里,立马就写到陈荒煤心坎儿里。
毕竟对于他这样钟情于现实主义的老前辈来说,这样一番夹杂着主旋律的探讨,绝对是正合胃口,足以令他大呼小叫、拍案叫绝。
“副总编想请您给这篇报告写文学评论。”吴克鲁说出新华社的诉求。
陈荒煤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用我们中作协的稿子就算了,还得我们中作协来给伱们写文学评论。”
吴克鲁不好意思道:“副总编说了,这篇文章写的这么有高度,必须是最优秀的文学评论家才有资格写评论文章,最优秀的文学评论家又集中在中作协.”
“我就写这么一篇吧。”
陈荒煤捏着稿子,蠢蠢欲动。
好的文章就是这样,能勾的评论家们手痒,忍不住提笔抒发一下自己在这篇文章当中受到的启发。
此刻陈荒煤便是一种这样的心情。
江弦回去休息几天,很快收到新华社寄来的稿酬单,正是《理解万岁》这篇稿子的。
钱不多,一共也就四百多块,包含了新华社按名家标准的千字10块付给他基础稿酬,以及给他预付的10万册首印量印数稿酬。
江弦也不是太在意这一笔稿费。
到手的稿酬虽然不多,得到新华社这样一个出版的机会是他比较看重的。
“陈荒煤同志给你写了评论文章,对你补充的两个部分内容评价相当的高。”吴克鲁说。
“文章虽然这样写,不过讲演的时候我还是重点谈前两部分吧。”江弦说。
就说蔡朝东每次报告,也不是全文都要讲一遍,而是每一次都有不同,每一次都挑一个部分来着重的讲。
这的确很有必要。
这么长的内容,江弦觉得自己要是全讲完,第二天得掐着脖子大喊几句:“宝娟,我的嗓子!”
收着钱,江弦一琢磨,这钱自己留着也不合适。
于是打开抽屉拿了几张票,而后拉着朱琳一块儿出动,骑着自行车,来到王府井大街的市百货大楼。
这儿的商品比较全。
人也多,都是来看张秉贵同志抓糖的。
不过江弦的目标是其他地方。
“前线的战士们都喜欢听歌,我这稿费干脆买几台录音机给他们寄过去。”他给朱琳说。
江弦拎的很清,他这篇报告虽然是他写的,但实际上是将士们用鲜血谱写出的一部精神产品,这笔稿费应该回馈回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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