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巴金曾一起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至于嗡嗡嗡以前的稿子,就比较难找,这种资料那些年里不是被销毁了,就是被销毁了,只有小部分被人藏着,要等人家捐献出来。
江弦还挺惦记找找赵树理的手稿,还有吴X的那份剧本.海瑞罢官。
“都收拾出来了?”王濛过来问。
江弦笑了笑,“差不多,有几份没找着,让德宁同志先帮我打听打听。”
“总不至于找不着。”王濛拍拍他胳膊,又把吸收他进入编委会的事情交代了下。
聊了一会儿,江弦雄赳赳气昂昂找了几辆人力车,从《京城文艺》搬上几箱资料,放去了景山东胡同的院子里,等文学馆有了正式的地方再搬走。
“妈,这些玩意儿你可别给我当废纸卖了。”江弦特意叮嘱一嘴。
“成,知道了。”饶月梅答应一声。
今儿他们家院里来了好几个饶月梅厂里的同事,坐在堂屋喝茶,这会儿正犯着愁,你一言我一句,说着她们服装三厂的一件大事。
“现在这不是挺好的么?为啥非要改制度呢?”
“就是说啊,前几天会议上说什么,还说将来打算以税代利,自负盈亏,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这什么意思啊?”
“这个简单,我听懂了。”饶月梅解释道:“就是说咱们厂里的利润不给国家交了,盈亏全归厂里自己负责,咱们工人的工资也要跟着盈亏浮动。”
“这哪行啊?就咱们厂里这个效益,去年的棉服还有20多万件积压在仓库呢,还自负盈亏?自负盈亏咱们工人全去喝西北风吧。”
“不怕不怕,咱们闹两天,他就得改回去了。”
饶月梅皱了皱眉,“你们不能这样想,这两年厂里效益不行,咱们一直吃的‘省心饭’,不改改,厂子迟早要出事儿,我觉着这弄得挺好的。”
“月梅主任,你现在是厂里干部,你们家还有这么大个院子,儿子也有本事,厂里不管你,你当然不怕了。”有人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这说的什么话?!”
饶月梅立马生气,“谁要是敢说我饶月梅倒向资产阶级,我跟她拼命!”
“哎呀,月梅主任,都多少年的工友了,哪是那个意思。”
“就是、就是,谁在那儿胡说八道。”
其他人赶紧出来打圆场。
江弦洗漱干净,换了身衣裳,骑着车子走了。
他妈的单位是京城服装三厂,这是个老棉服厂,到了这两年,产的还全是酷似上世纪50年代的棉袄、棉裤,这哪儿跟得上改革的发展、人民的需要。
不过那个老厂长挺有先见之明,今年一直在尝试搞风雨衣,后来就是靠着转产,让这老棉服厂在改革中“杀”出了一条生路。
转产的便是国际上流行风头正劲的时装化风雨衣,服装三厂根据京城春天的特点,跟国外的风雨衣一融合,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风雨衣。
防风、防雨、防尘。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长城风雨衣,80年代风靡全京城,那会为了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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