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张玉良给的条件,就是每房150万到300万港币的拆迁款,再加上每个子侄每人不到一百万的补偿款。
也就是说,大房二房三房每房也就能领到撑死几百万的补偿,然后就被踢出家族产业了。
张玉良不知道怎么搞定的大房和三房,但是二房的遗孀崔秀英不干了,坚决不走,当起了祖宅的钉子户。
双方经历了绝食,强拆,暴力驱逐等一系列手段,最后,崔秀英直接一纸诉状,把张玉良告上了法庭,要求清查张氏的资产,四房平分财产。
这个小叔子与寡嫂的内讧,也成为了去年港岛纸媒热衷爆料的新闻,让李长河对这件事有了印象。
也因此,在昨晚上跟包钰刚聊起之后,最后他记起了这个事件。
从法理上来说,崔秀英的诉求是没有问题的,张家的企业,包括会德丰的股份,应该是属于张氏四房的共同财产,所以四房肯定有权利分到这些。
但是按照历史记忆来说,包钰刚收购会德丰的时候,很明确是张玉良主导卖的股份。
也就是说,张玉良那时候依然是会德丰的大股东,甚至是整个张氏家族的掌权人。
“看来,崔秀英这个案子是失败了?”
“可是不应该啊,从报纸上的描述来看,崔秀英的证据和诉求都很明确,胜率是非常大的。”
李长河看着报纸上关于两家的描述,微微皱起了眉头。
港岛的媒体记者其实挺有能力的,双方的基本信息罗列的并不差,以李长河的观点来看,崔秀英的控诉其实赢得概率是很大的。
那么为什么最后张玉良胜了?
是花了钱?还是?
李长河坐在那里思索了起来。
片刻后,李长河打电话叫来了艾拉。
“艾拉,你去帮我调查一件事情。”
“boss,您吩咐!”
艾拉恭敬地说道。
“就是这个张氏争产案,你去调查一下,这个案子的判决结果出了没,如果没出,主审法官是谁?”
“还有,你把张氏家族除了张玉良这一脉之外,其他几房人员的信息都调查出来,最好能确认联系到他们本人。”
“对了,你顺便做一份会德丰的”
李长河这时候冲着艾拉吩咐说道。
艾拉点点头:“明白了,boss,我马上去查!”
待艾拉离开之后,李长河走到了窗前,俯瞰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陷入了沉思。
他之前还真没打过会德丰的主意,因为比起怡和和和记黄埔,会德丰虽然同样也是港岛四大洋行之一,但是他的核心业务并非是地产,而是航运。
会德丰跟包钰刚其实是有合作关系的,双方在75年曾经联合组建了会德丰航运公司,而且这两年包钰刚弃船登陆,卖掉自己手里的船,接受的人有两个大客户。
一个就是东方航运的董家,而另一个就是会德丰的马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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