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杀人凶手。
另外,按照原来的判决,赵金锁也并非是因为杀妻而伏罪,因为在清朝杀害正在发生奸情的丈夫或妻子以及通奸的第三者,是免罪的,而是因为他们所指控的杀害金一品的行为,是在奸情发生之后,二人正在床上躺着,因此这就在时间点上越过了“杀奸”所要求的法定时间点,属于因泄愤杀人。
严肃到出售发簪等饰品的店铺打听。店主了解严肃的来意之后,刚开始想事不关己,脸上浮起自己已经在这件事中的关系摘干净了,现在怎么又有人找上门来找茬的神情。但是大概由于对J夫Y妇的痛恨以及对被绿了又被冤屈至死的赵金锁的同情,他勉强地透露出这款全城只出售两件的限量款发簪的购买人的相关信息。
没有人强迫这么做。世上别人的遭遇,也不见得都得需要别人的同情。世人并不是命运串联在一起的电池组,一个人撕心裂肺的痛,对另一个人可能是风轻云淡。
但是,还是要相信大多数的人有一种对基本的正义的朴素向往。
有的人卖儿鬻女是为吃一口饱饭,有的人朱门酒肉臭、升官发财、起高楼。
地狱和天堂的距离,其实有的时候还不若在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卖视频店铺的老板似乎还想透露一些关于发簪购买人的信息,但是,他身边的妻子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
严肃使出在做法官和调解员时候所学到的取证本领,打听到这个人是一个科考屡试不中的读书人,名字叫做皇幻宝,尚未娶妻,因为家境殷实,倒也活得自在。
皇幻宝的发簪怎么会落在奸情现场的门外面?
严肃再次来到奸情现场。
原来孙德明嫌弃他的姑妈碍他和秀花两人的事,就在外面另租了房子,把他的姑妈打发出去。并且他用别人的名义另行承租了这个房子。
在街市上的房子一般都是联排的砖瓦房。此时这间房已经成为了“凶宅”,无人入住,房间内的陈设仍然存留着以前的遗迹。
屋内的陈设和一般老百姓房屋的陈设没有多大差异。只不过没有厨房。
严肃从奸情发生的外面的睡房走到最里面的一个睡房,这大概没有人住,因为窗户低矮,外面的门也是关闭着的,里面是黢黑一片。
但是地上躺着一个洗澡用的大桶。
这不奇怪,这可能是秀花洗浴用的。
因为墙壁都没有用石灰刷白,墙上的砖瓦参差作态,有的砖块因为不平整,看起来好像向犬牙一样向外伸出来,所以墙壁上有一个很小的洞口,也没有那么地显得异常,严肃刚开始没有注意到。
严肃思考了片刻。
严肃假设——一个大姑娘,洗澡时,被隔壁家的男子偷窥。这有没有可能呢?又有什么玄机呢?
严肃回到江东,因为疲倦,感觉腿是在推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前走。
他躺在床上,他把情节联系在一起,突然眼前一亮。
他这样推测——隔壁的男子为了能长期看到秀花的“裸浴秀”,就租了房子并在墙壁上凿开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洞,满足自己变态的偷窥欲?
而在发生奸情的当天,这个垂涎于秀花的美色的男子,听到屋子里有争吵的声音,就赶过来观望?并且,有可能是揣着英雄救美的心思?而等到里面有人亮出刀了,进行撕扯打斗,他惊慌逃走,把发簪都不小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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