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围绕着典史职位的角逐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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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中国总督啊,省长啊,都是万恶的敌基督!”

    谢廖沙这时感到对他的话不能不予以谴责,不但是因为自己以前是“神甫”的这个角色,也是因为,无论在什么人类的理念和哲学上,格里高利说的,应该是永远受到批判和诘责的。他漂亮的脸上瞬间显出父母教训孩子的那种凝重颜色:

    “我说,格里高利,我看今天你喝得有点高。哎!典型的格里高利!哦,对了,还有你们一帮同伙!”

    谢廖沙把“同伙”一词说的很重,以便让他的谴责更为有力。

    “不错,在远古时代,一个民族屠杀另一个民族的人民,是常态化的,是被人看为正常的。但是,基督来了,就不是这样。对,是的,一切都改变了。决定性的一切,不是一个一个民族,而是一个一个单独的个人。如果你信了基督,你就是一个民族的人了。”

    “如果以民族来划分哪些人该生存哪些人不该生存,这是一种愚蛮的方法。格里高利中尉。打个比方说吧,就说你是忠于沙皇的一派,别人是忠于革命的一派,这两派人一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怎么区分哪些人是哪些人呢?”

    谢廖沙还觉得批判的不够重,又大声地质疑道:

    “在俄罗斯流传的福音书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有很多篡改。你说的不符合福音书的精神。没有“信基督的得永生,不信基督的下地狱”这一说。格里高利中尉,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和其他教会的谬误才离开神学院的。”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

    谢廖沙盯着格里高利的眼睛,坚定地说:

    “行善的人得永生,作恶的人不能得到永生。”

    格里高利的脸好像突然僵住了一样,没有话来回答谢廖沙的疑问,似乎他需要重新认识和评估眼前的年轻人的智慧水平和思想深度。他显然没有料到谢廖沙会有这样的、他从没有听过的真知卓学。他拿着酒杯的右手停了一下,左手在控制抓来抓去,似乎要抓住什么话来回答谢廖沙的话,却无法否认谢廖沙的观点。

    “好吧,好吧。但是,现实往往并不如此。”

    他嗫嚅到,不放弃最后的负隅顽抗。

    这时候的严肃,还不知道这个将要和他的人生发生某种意义上的交集的俄罗斯年轻军官。他们各有各的人生曲线。

    严肃接到了瑷珲城一起凶杀案的官司。他起早要赶到这家苦主进行调查取证。

    东北的初春,天气干冷,天空瓦蓝瓦蓝,像一面镜子一样干净没有波纹。从天这边到天那边,纯粹的蓝色好像把天空拉长了,又是那么的寂静幽远。道路两旁都是被收割过的玉米杆杆桩,零零星星地夹杂着一些枯草。一些不高的树木,从远处看就像是灌木丛,稀稀疏疏地散落在村庄的近处。道路中间结冰了,像是一片绿色的翡翠,但是让人不悦的是走在上面的体验——冰盖散发的凉气从脚底渗透在体内,使人极为不舒适,并且不论是行人还是车马,走在上面都打滑。

    严肃来到苦主赵铁柱家里。

    第五节书到用时方恨少——严肃第一个刑事案

    严肃对东北的季节变换的反应仍然有些迟钝。我们是不是都一样,父母在身边的时候,还知道增减衣服,而现在他远离家乡,他觉得季节的更替更没有规律了。

    苦主赵铁柱虽然在瑷珲城外的郊区,但是离姚家窝棚并不远。严肃下了马车,和来央请他帮忙的、赵家同村的村民一起,踏上去他家的土路。冰溜溜的地面,给他仔细上了一堂身体平衡课。

    他们来到他凭着第一印象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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