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比较小,不需要缝针。”我这样告诉宫侑,希望他不要过度担心。
“要小心一点啊,手指对排球运动来说太重要了。”宫侑埋怨着,但是声音很小,周围的环境音又很嘈杂,一不留神就会直接散在空中听不清,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语调圆滑的关西腔,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受伤但是看上去更加委屈的是他,怨言说出来语气也像是撒娇。
我不仅这样感觉,我还直接这样问出来:“为什么关西腔说话总觉得在撒娇?”
\"……这是重点吗?阿雀你刚刚不仅没在反思居然在想这种事!\"
我的脑子还是在思考这件事:“语言确实会对人的思考方式和外在表现有影响。像是我说日语的时候和我说英语的时候给人感觉像是两个人呢。”
宫侑露出未被知识污染的白痴表情,没搞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重点同样被带跑偏:“那阿雀说英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简单来说,给人感觉脾气比说日语的时候差十倍。\"
“欸——那阿雀如果说关西腔呢?”
“……我不会说。”
“可以我想听,我可以教你!”
宫侑嘴上不停,手里的动作却依旧干练,三两下消毒完后重新包扎。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熟练,真是和他的外在表现不符,明明看上去是那种粗枝大叶的马虎性格,把宫侑气个半死。
“我不是说过我很在乎手指的保养吗,我有自己去请教医生啦。而且……阿治那个蠢猪曾经有一次左手无名指骨折过。虽然打排球确实基本上一个月就要伤一次手指,但还是挺可怕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干扰我打排球。”
虽然宫侑已经包扎完毕,但是并没有放开我的手,他转头又从医药箱里掏出白贴布,撕成一段一段贴在我的左手食指上,突然开始嘚瑟起来,一副自满求表扬的姿态。
“阿雀你之前不是说害怕自己手指会挫伤?哼哼,就让我来教你怎么缠胶布吧。”
宫侑情绪高涨,甚至开始演起来,仿佛是要教小孩般,每一步都细致又缓慢。
首先在食指的第二、第三指节分别裹一圈,当作锚点,随即在手指内侧把白色胶带一分为二,交叉贴成“X”形状,然后再在这个“X”上竖着来一道,最后重复第一个步骤顺着锚点再缠两圈。
“大功告成。”宫侑让我活动一下食指,看看会不会太紧。“这样缠有助于防止挫伤。虽然我平时也不会这样缠就是了,因为感觉很影响手感。不过阿雀你如果很害怕手指手上的话可以试试。”
“……谢谢。”我抬起自己的左手端详着,那种束缚感确实是很习惯。
可能是我的表现过于平淡,宫侑反而开始不满:“没有奖励吗?”
奖励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只是扑在他肩膀上开始狂笑。每次宫侑想要耍帅的时候我都觉得这简直是最搞笑的短剧节目。当然宫侑本人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显然完全不觉得好笑。
“谢谢谢谢。”我努力支起笑得七倒八歪的身体,“你想要什么?”
可惜宫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东西来,毕竟这里人来人往,哪怕是他这个没脸皮的家伙也还是收敛几分。
之后我们就是一边吃饭团一边聊无营养的话题。
“阿雀下午还上场吗?最好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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