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意味和暗示的服装,我依然觉得自己刚刚在和宫侑玩什么phone s]0[x。
我沉思片刻进行忏悔,觉得自己是受到了珍妮每天在社交媒体上无下限的分享才导致的,决定马上就去拉黑她的推特和脸书账号。
宫侑心满意足地收下照片,并且说着一些混账话,让我觉得不公平,也想让他拍几张照片过来。但我转念一想,以他这个花孔雀性格,别说拍穿队服的照片了,甚至上半身□□的照片恐怕都会毫不害臊地通通发过来,完了还会贱嗖嗖加上一句“帅不帅”。
我顿时泄气,但还是念念不忘未来一定要找机会扳回一局,虽然宫侑随着年龄的增长脸皮越来越厚,像之前偶尔不好意思的情况已经很难看见,可应该还是能找到弱点的。
和宫侑插科打诨是我为数不多这段时间觉得放松的时刻,不知不觉我渐渐犯困,陷在床铺上就要睡过去,还要宫侑提醒我衣服都还没换,怕会感冒。
“阿雀你最近很累吧?而且完全不肯告诉我原因。”宫侑闷闷不乐,并且控诉我。
因为都是和排球有关系的啊。我心想。
我挑挑拣拣了一些、最后再润色一下,和他透露了一点。
“我最近在学校的练习量有加大,再县队那边和监督有点矛盾,最后呢马上期末考试了但是我的成绩……”
话说到一半我停下。
其实真实情况要比我说的再糟糕很多。
乌养教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极力反对的系心先生打倒在地,再救星般闪亮登场乌野男排,用英雄姿态拯救大家,并且还远程说服猫又教练同时天神降临音驹男排。那段时间我的电话要被黑尾和孤爪打爆了。但是,还没等我也沉浸在幻想成真的美梦中之时,便深刻意识到,乌养教练可能是乌野男排的救星,但不是我的救星。
因为他禁止我再和男排的各位打练习赛了。
还没完。我转头就因为九月底国体出场的事情,惹得新山女子的监督小野先生和赤平教练发生剧烈争执,我夹在其中觉得茫然又荒谬。起因是小野监督执意希望能我打主攻,而不是接应。或者用更准确的描述是,他希望我放弃之前的打法。
最后,又或者说就是昨天,当我拿着仙台第二的模拟考试卷,对完答案看着分数的时候,情绪不稳的我当着月岛的面,当场拧断了我的自动铅笔。我面色平静地从文具盒里面拿出另一支,没有管月岛的脸色是如何惊恐万分。他傻傻地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直接夺过我的自动铅笔,然后抓着我的右手手掌看有没有碎屑刺进皮肤。我当时还有心情安慰他,说当然不会受伤啦,我不会让自己受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