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我,我顺势说出,毕竟东京的话也离家乡和朋友近一些。听见我说东大,宫侑露出吃瘪的表情。
“东京啊……也行吧。”宫侑嘟囔着。“只是打大学联赛的话最快可能也要到大三才能正式进职业俱乐部。”
“……是吗。”
我看着表面纠结着未来、但其实内心早就明确自己前进道路并且壮志踌躇的宫侑,倏忽产生某种强烈的割裂感。
我应该告诉他吗?就像我对孤爪那样,述说自己对受伤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宫侑能够像他一样无所谓地安慰我吗?
“我其实……不一定会打职业。”
我能说出口吗?宫侑又能接受吗。
一直以不合时宜的直率著称的我,在这件事上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坦言。就像是我其实也没有和除了孤爪之外的任何人聊过一样,朋友、教练,通通没有。
我不知道哪边是正确的选择,又或者没有正确的选择。
此时此刻的能说出口的只有:“船到桥头自然直,等我们都毕业之后再处理这些事吧。”
我这句话不知道为何戳中宫侑的哪根筋,他莫名开心起来,抓着我的手不放。他凑过来,我们之间的距离靠近、靠近,直到不能再近。我闭上眼睛,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考虑到明天宫侑一大早就要回去,我们都打算今晚晚一点再结束行程,在外面磨时间,只是在太阳接近落山的时候我接到宫治的电话。
他解释说今天他与父母基本上都待在宫妈妈朋友家,出于无聊和家长想要炫耀自己小孩的心思,他借用了对方的厨房,做了一些饭团,获得一致赞叹。
“之前不是说想要给雀前辈你尝一尝吗,结果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
“可是我和侑现在还在外面,打算晚点回去……”我四处张望一下,这个地方可不好找,何况外地人。“要不我明天早起去送你们的时候给我吧。”
“可是这不就还是隔了一晚,而且,我怕晚上侑那头猪会偷吃掉。”
我无言以对,和宫侑大眼瞪小眼,他立刻反驳,说他才不会,半夜偷偷搜刮冰箱的明明就是宫治。
考虑到宫妈妈不久前和我的投诉,我觉得这两个人半斤八两。
“你之前是怎么考虑的?”
“我确实是也没有想好……”
我思考了一下,顺便问了对方的位置,为了防止宫治在路上迷路,我想还是让对方去固定的位置比较好。幸好宫妈妈朋友的家离我家没有太远,可以公交直达。
“你直接去我家吧,不过实哥可能在加班……要是按门铃没人接,就去敲隔壁家月岛的门,对方应该会帮这个忙。”
“行。”
我挂断电话,耳旁的宫侑还在叽叽歪歪很吵,搞得我注意力完全在他身上,完全忘记要给月岛说一声。
所以在我终于在会被警察盘问的时间节点之前赶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从自己房间窗户望见我的月岛表情非常臭地下楼,把装饭团的塑料盒递给我。我本打算普通接下,顺便道谢,可是月岛的下一句话让我一惊。
“你男朋友给你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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